至少,他这几应该没有吸食大烟。
不管是从他的精神面貌,还是从他的精神状态上来看,甚至是一种直觉。
这个赵无书。身上都没有了吸食烟土的迹象。
“赵无书可以,意志够坚定的,这才多久不见,你这吸食大烟的毛病就戒掉了!”
“嘿嘿!”
赵无书挠头一个尴笑。
他这一尴笑,直接使得他像极了一个做错事迷途知返改正了错误的孩子。
就连他的脸上,都有了丝丝的红晕。
他的双手竟然还在自觉不自觉地乱动,有种手足无措的感觉。
“我这不是找到了前进的动力了吗?”
赵无书的语气也不是很顺畅,他的手还在挠着他早已有些凌乱的卷发了。
“动力?赵无书,你是不是看上哪位大家闺秀了?我认识吗?”
为了让秦驰心情不那么沉重,水瓶儿也尽量把话题得轻松一点。
“像我这样的即便是看上别家,别家也不可能看得上我。”
赵无书语气停顿了一下,“我这不是一直都想拜在师父的门下吗?我想既然师父可以凭着自己的意志力把烟瘾给戒了,我这个做徒弟怎么着也可以试试的,不然不就太丢我师父的脸了吗?就这么着,我这段时间吸食的烟土比以前少了,偶尔也会粘上那么一丁点的!”
“不过师父你放心,我有决心,也有恒心,一定会把烟瘾戒掉的,绝不给你老人家丢脸!”
赵无书在话的时候,还故意表了表他的决心。
生怕秦驰一个不乐意,他这个挂牌的徒弟可能就泡汤了似的。
“无书呀,你大概是误会了,我收徒弟看的不是决心,而是你的酒量!”
秦驰拍着赵无书的肩膀,意味深长的语气道。
“不对呀,我听大师兄他就是因为戒掉了烟瘾,然后才拜在了你的门下的?”
“大师兄?”
水瓶儿一阵的纳闷加怀疑。
她跟着秦驰的时间虽然不是很长,可是作为秦驰的大夫人,似乎没听秦驰有什么徒弟。
着无心,听者有意。
秦驰听到赵无书到大徒弟,他本来顺畅的身心再次不顺畅了。
在脑海中,不自觉地想到了吴运,想到了吴阿妹,想到了重生后和他们兄妹之间的无间生活,他们对自己无微不至的关心照顾,在一起时的快乐开心喝酒吃菜,想到了帮吴运戒烟,想到了和吴运一起到码头扛码头过活,想到了在闫先生的介绍下去挣站街拿刀的钱。
想到了吴阿妹的眼泪,想到吴阿妹的欢笑。
那过往的片段就像剪辑而成的电影,在秦驰的脑海中不停地回放。
有些事真的不能翻过,有些人真的不能忘记。
“师父,又想起二师娘了吧?”
昨秦驰和赵无书两人,可谓是聊得很透彻。
赵无书也知道吴阿妹是韵的杀手。
他甚至知道是吴阿妹出卖了金镜儿的行踪,也知道她对金镜儿的死多多少少有些责任。
“师父,走,我陪你喝酒去,今我们再来个不醉不归,徒儿陪你去来。我们现在就去今宵夜总会,从早上喝到下午,从下午喝到晚上,再从晚上喝到深夜,最终再喝回宾馆!”
看着这个贫嘴的便宜徒弟,秦驰一颗走神的心再度收了回来。
又看了看迷惑中带有些许理解的水瓶儿,秦驰沉重的身心轻松了不少。
“喝酒去,喝到不醉不归,喝到荒地老,喝到烂醉如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