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沈逸寒把自己名字说出来呢,老大爷一下就叫出了声,“你就是那个沈老板?”
“是,我今天来就是找周田谈谈的……”
“沈老板,我同意搬迁,我是最早在同意书签字的。”
沈逸寒笑了,“谢谢大爷支持。”
“这是好事,村里给我们开了动员大会,让我们都主动搬迁,还说搬家租房子的钱也是你们出?”
“是的,这一年半的时间,你们租房子,都不用自己花一分钱,全部我们给。”
“那多好啊,我是天天盼,终于等来住楼房的这一天了。”老大爷一笑,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了。
“我家就住第三间,”老大爷指着对面的那间低矮破旧的房子,“你看我那房子,下雨天吧,外面下大雨,屋里下小雨,我家六口人,挤在四十平米的小屋里,夏天闷热,冬天冻死人,所以,我听说这里要拆迁,我举双手赞成。”
“大爷,您贵姓啊?”沈逸寒觉得今天真的没白来,能听到村民的心声,他感觉自己的责任更重了。
“我姓赵,单名一个全字,沈老板,要不去我家坐坐?”
沈逸寒正有此意,就跟着赵全大爷去了他的家。
进了院子,就看到一个老大妈正在洗衣服,而大妈看到赵全身边的人,一脸茫然。
赵全朝着发呆的妇女叫着,“老伴,快去倒茶,咱家来贵客了。”
大妈一听,再看沈逸寒,此人相貌英俊,一身贵气,真是贵客啊,忙进屋里去倒茶。
沈逸寒随后也跟着赵全进屋了,他没来之前已经想到这房子有多破了。
只是真正进去后,还是被震惊到了。
这间低矮的土坯房,比周田家的还破,外面太阳正大,可屋里却只能照射进微弱的一丝光。
屋里还有一股发霉的味道,墙壁发黄,中间有一块大的蓝色花布,将一个屋隔成两间。
床,地堆的到处都是箱子,箱子里面都装满了东西,一个一个的摞在地。
赵全有些局促,“沈老板,我家太脏……”说着,就把屋里的凳子拉到外面,用手抹了一下,让沈逸寒坐。
屋里黑,大白天的要点灯,院子里敞亮,两人就坐在院子里唠家常。
这时候,从屋里跑出一个小男孩,他是赵全的孙子,今年五岁,他看了眼沈逸寒后,吸溜了一下鼻子跑出了院子。
通过聊天,沈逸寒得知,赵全有一个儿子,一个闺女,儿子,儿媳都在工厂班。
一个孙女,一个孙子,年纪都不大,闺女嫁到了西郊的双水村,嫁给了牛耕田的儿子牛丰收。
沈逸寒听赵全说起他闺女,笑的满脸花,感觉很开心。
因为他闺女日子过的好,有一栋自建房,全部出租,还种了不少地。
虽然收租的钱给牛耕田,但是牛耕田就一个儿子,这钱以后不还是牛丰收的。
说了半天,赵全不再说了,沈逸寒才得空问问,“大爷,我想问问刚才您说宝藏的事。”沈逸寒来就是想问问这个,只是赵全跟他拉家常,沈逸寒也不好直接问。
“这个事啊,”赵全想了想才说道,“你刚才问我宝藏的事,我没说,路人来人往的,不好让人听见,所以,我才让你到家里来。”
此时赵全老伴出来了,将茶水端到沈逸寒跟前,然后看了眼赵全,跟他使眼色。
她是怕赵全跟一个陌生人胡咧咧。
因为这事,村长不让乱说,说警察和当地文物局正在调查中,不许村民瞎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