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和似乎起了疑心,步步紧逼,刘思永对着志和说“虽然诸位前辈都不在乎,不过小道没有必要露面吧。”
志和再次行礼,对刘思永说“请道友恕罪,贫道怀疑你就是当日那人。”
这时候乐瑶也凑热闹说“是呀,姐夫,你把这东西给摘下,让众人看看你,你到底是什么样子。”
乐瑶说着,将刘思永的面具给取下来。
众人只见刘思永鬓若刀裁,眉如墨画,鼻如悬胆,眼若秋波。
朗朗如日月之入怀,肃肃如松风之徐引。
聂云凤看着刘思永这个样子,一下子也没有反应过来,这时候刘思永对着志和说“道长,不知道你是否看清楚了。”
志和说了一声抱歉,然后尴尬地说“聂道友,这位道友若是丑陋,那么世上的人就没有俊美的人了。”
聂云凤一笑,没有回答。
志和也不在询问这个问题,这时候虚白对毕一东说“毕主事,不知道你那徒儿在什么地方?若是可以的话,请让他出面,和大家谈谈。”
聂云凤看了一下刘思永,刘思永没有开口说话,毕一东先开口说“那日之后,我就没有见到我那徒儿,不知道东小姐是否知道呢?”
“那日他去了二关,想必……”东小姐平静地说着,她话也不用说完,众人都明白过来,这人要是在二关,恐怕是凶多吉少了。
毕一东咳嗽一声,对着虚白说“这件事众说纷纭,难有定论,这件事,既然已经过去这么久了,老夫的意思是,既然难以查证,过去就过去了,若是住持能够找到确实的把柄,在论此事,不知道住持你意下如何?”
虚白听到这话,明白毕一东的意思,如今他的确没有确凿的证据,只能答应了此事。
这一件事完毕之后,毕一东说自己不能久留,先离开了。
大家都明白毕一东为什么要急着走,于是也没有阻拦,只是乐瑶在毕一东起身的时候,对着毕一东说“既然这样,那么虚白掌门不会认为是小女子杀害了晓月掌门吧。”
虚白说不关乐瑶姐妹的事情,乐瑶于是对着唐婷说“唐夫人,这件事我肯定要去你们唐家谢罪的,等明年,我会亲自登门。”
唐婷点点头,现在不是追究乐瑶偷盗的事情,如今最主要是,解决唐天兴惹下来的这个大麻烦。
一个长老背着唐天兴,然后就告辞了。
唐家走了之后,聂云凤也准备走的,刘思永牵了一下聂云凤的手,聂云凤这一次没有挣脱,任由刘思永牵着。
这开口是万中履,万中履对着虚白行礼说“道长,我们明人也不说暗话,对于贵派先掌门的事情,我们也深表遗憾,其中遗憾,他这般人物,却甘心做朝廷的鹰爪。若是贵派对我们所作所为有所不满的话,我们万家庄恭候大驾。”
虚白没有说什么,只是对着他们说了一声请。
在他们离开之后,聂云凤也告辞了。
虚白也没有阻拦,只是对聂云凤说“聂道友,且慢下山,老道有一份礼物,希望聂道友你能够送给你师祖。”
聂云凤想了想,才记起还有两个月,就是妙云子七十大寿了。
聂云凤对着虚白点点头,说自己会在山中待上几天的。
聂云凤带着刘思永没有回到住处,而是到了一处僻静的地方。
聂云凤停下来,仔细打量着刘思永,刘思永被聂云凤看的不好意思了,询问说“仙子,你看什么?莫非是小生脸上有什么不妥?”
“不是,我想起了一句诗。”
“什么诗?”
“宗之潇洒美少年,举觞白眼望青天,皎如玉树临风前。”
刘思永听到这句诗,不由噗嗤一笑,对着聂云凤说“那么这首诗就是全写我了,看来千古以来,只有杜工部知我。”
刘思永说完,聂云凤笑着说“若不是你这厚脸皮,贫道真是差点认不出是你,不过你如此容貌,为什么整天蓬头垢面。”
“这还不是没有车子,要不我这个掷果潘郎,走几步,就被果子给挡住了。”
聂云凤没有说话,看着刘思永的容貌,松了一口气,心中几分欢喜。
这个小骗子文采斐然,样貌出众,谈吐有趣,基本符合聂云凤心中那个如意郎君。
“可惜,小骗子,你武功不行,而且你……”聂云凤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怎么了,仙子,难道是我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