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泉也曾听书局老板说过这件事,心想这三十多年的事情,到现在还没有结束。
林泉询问吴大节,准备如何处理这件事,如今按照林泉的权势,让田少爷家破人亡,不过一句话的事。
吴大节对着林泉说:“侯爷,这件事,我希望就此了结了吧,只要以后田家不要再来找我的麻烦就是了。”
林泉听后,点点头,对着吴大节说:“你可曾读过书?”
“我小时候入过学,后来家道中落,也就没有上学了。”
林泉听着吴大节这么说,走到柜台旁边,看着一沓纸张,上面写着什么。
林泉拿起来一看,出乎他预料的是,竟然是章回体。
“你写这个?”
“是的侯爷,书商见我会写,于是让我写一些。”
林泉点点头,从魏朝中期开始,章回体就被人喜欢,书商也常常印刷,以此来赚钱。
林泉没有想到,这一趟竟然有这样的收获。
林泉对着吴大节说:“这一次我有一件事要你办,公案,你会写吗?”
“没有写过,不过尝试一下。”
“很好,这是一百两银子,你且收下。”
林泉拿出一张银票,然后对着吴大节说:“你写好之后,拿去书局印刷,若是书局要钱的话,你告诉他们,这是我让你写的,一切费用,算在我的账上。”
林泉将大概情节说了一下,吴大节听后,对着林泉说:“不知道是写国朝,还是前朝的事情。”
“国朝的就可以了,至于谁,你随便选一个就是了。”
吴大节想了想,对着林泉说:“丁司空,侯爷你看如何?”
“丁司空吗?他倒是被称作青天,这个倒是可行。”
林泉说完,想了想,在吴大节耳边,对着吴大节说:“这是圣人交代下来的事,你好好去办。”
吴大节大吃一惊,准备说什么的时候,林泉摇摇头,吴大节闭上嘴,不好再问。
林泉在客栈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杨捕头他们就伺候在门外了,林泉看着来接自己的轿子,对着杨捕头说:“换马吧,本侯已经没有官职在身,坐轿不合朝廷规制。”
杨捕头连忙说自己失礼了,为林泉换了马,林泉骑上马,到了衙门的时候,已经不少人围在衙门口了。
林泉看着四周人咬牙切齿看着跪在那里的田少爷,心想这件事吴大节想要善了,其他人未必愿意。
林泉下了马,四周的人主动让出一条道路,林泉进入衙门,知府亲自站起身来,准备迎接的时候,林泉对着知府拱手行礼说:“府台大人,衙门你最大,不敢有劳。”
知府只好拱手行礼说:“本官就失礼了,来人,给侯爷看座。”
林泉坐下之后,知府这才坐下,接下来,知府一拍惊堂木,对着田少爷说:“堂下所跪何人?”
“罪人田井,见过府台大人。”
“今智勇侯状告你诬良为贼,是否有此事。”
“有,罪人无知,还请大人责罚。”
知府见田井承认,让田井画押,然后状书先给了知府看,接下来再给林泉看。林泉看了之后,对着知府说:“这件事,本侯有些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田井要在那家客栈闹事。”
田井一愣,没有回答,知府一拍惊堂木,对着田井说:“侯爷问你话,还不快回答。”
“是是,那掌柜的孙儿和罪人有旧怨。”
林泉听田井这么说,对田井说:“那么本侯暂且问你,日后你若是回来,是否会继续找客栈老板麻烦。”
田井眼中闪过了一丝犹豫,林泉见到他这样,知道善了有些难了,不过知府再次拍着惊堂木,呵斥说:“田井,速速回答。”
“罪人已经明白罪愆,绝不会再犯。”
林泉听田井这么说,点点头,然后对着知府说:“本侯没有什么要问的了。”
知府说着行刑,于是田井就被打板子了。
林泉知道这都是打板子,看上去十分吓人,但实际上却不痛不痒,这一顿板子下去,人命是要不了,最多修养半个月就好了。
田井被流放的地方是幽燕府,这是陈朝以前常用的流放地,经过魏朝的经营,幽燕府早就和中原无疑,这流放基本和没有流放差不多。
林泉也不准备说什么,这时候外面有人擂鼓,知府询问何人敲鼓。
这时候一个青年傲然走上前,对着知府行礼说:“小生丁玉立,见过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