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媒人,没有礼赞,没有父母,就是两人。
红烛高烧,林泉也忘记了一切事情,和唐赛儿饮酒作乐。
第一天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林泉教唐赛儿画画,他画了唐赛儿,而唐赛儿在他的帮助之下画了林泉。
琴棋书画,这是第二天的生活。
第三天,游山玩水,四周的景色,林泉十分熟悉了,但是他如同初次到来之后,和唐赛儿游玩着。
第四日,林泉和唐赛儿比试武艺,切磋为乐,两人长剑往来,深情脉脉。
第五日,林泉和唐赛儿到了附近的县城,游玩,感受着普通县城的热闹。
第六日,林泉和唐赛儿骑马踏青,甚至玩了马球,当唐赛儿进球的时候,笑颜如花,眉间的忧愁似乎也消散了。
第七日,林泉亲自下厨,弄了一顿好吃的,给唐赛儿吃。
第日,两人写了灯谜,悬挂在城里,在他们重赏之下,不少人还是来猜谜,夜晚,林泉和唐赛儿放了花灯。
第九日,两日也不离开,就在洞中,谈着这些时日的种种趣事。
第十日终究还是到了,当天晚上,林泉在墙壁上刻上一首诗,唐赛儿应和一首。
十日如梦,在十一日早晨,在林泉醒过来的时候,故人已经远去了。
林泉看着四周,心中无悲无喜,他看着熟悉的琴台,想着佳人抚琴,自己鼓瑟。
离开山洞,走在路上,耳畔似乎又传来了银铃一般的笑声。
到了景明城,林泉心不在焉的询问知府有什么事情,知府告诉林泉:大人,前段时间,从南国那边,似乎有不少人进入祥云府。
“你查的结果如何”
“似乎是白藕余孽。”
“既然是白藕余孽,你可上报朝廷了。”
“小臣不知道是否是,不敢惊扰圣人。”
“如今可曾调查清楚了。”
知府没有说话,这个沉默就说明了一些,林泉品了一口茶,对着知府说:“上禀吧,否则到时候这群孽贼作乱,你这顶乌纱帽可保不住了。”
“是是,林大人说的是。”
“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事情没有”
“颐教死灰复燃,小臣不知道如何处置,还请大人开示。”
“以云制颐,乃是襄国公来之后就有拟定,否则留云家做什么。”
“小臣明白了,大人,最后还有一事禀告。”
林泉看了看知府吞吞吐吐的样子,对着知府说:“什么事,你尽管说。”
“有贼子飞刀传书,说大人你勾结白藕余孽,意图不轨。”
知府说完,连忙跪在地上,磕头说:小臣斗胆,小臣斗胆。
“府台起来吧,你我只是上下之分,无须行如此大礼。既然有人禀告了,你就上禀给圣人,圣人英明神武,自然会有所裁断。”
知府心想,自己要是真的上禀了,到时候圣人怪罪下来,这一定乌纱帽可真的保不住了。
林泉让知府将信给自己看,知府说那一封信对林泉大不敬,自己已经擅自做主烧了。
林泉询问知府是否记得内容,知府毕竟科举出来的,进士出身,过目不忘的本事还是有的,将信的内容一五一十念给林泉,林泉亲自写了,让知府盖上官印,然后让人送上去。
“圣人最忌恨有人结朋营私,你不相信这信是好事,但是你不应该瞒着圣人,做臣下的,对圣人不可有半点隐藏,否则到时候只会好心办坏事。”
知府连说是是,顺便夸奖林泉的确能简在帝心,的确是应该的,若是天下臣子都如林泉这般忠心,那么众正盈朝,海晏河清。
林泉说着祥云府不能出乱子,否则圣人必定不喜,知府要防微杜渐,如今知府做的还算不错,有一点危急,就能察觉,但是只是察觉不够,要提前想办法消除,免得酿成大祸。最后林泉告诉知府,这夷人虞人本是一家,需要一视同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