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石听了之后,看着陈士弘,陈士弘想了想,于是让人请傅公子前来。
这案子,南都有头有脸的偶读关注着,这突然发生了这么一个转变,自然很多人都来了。
傅公子也纳闷,亲自到了衙门之上,傅公子到了公堂之前,已经让人告诉陈士弘,自己先不出面,看看这人是否能认出自己。
陈士弘自然答应了,这众人就在外面看着,傅公子衣服打扮都换成普通书生的样子,一时间还难以察觉。
傅公子走上前,故意咳嗽一声,这位蝴蝶郎君也转头看了看,也没有在意。
等了一会,蝴蝶郎君说:“这傅公子怎么还没有来。”
“你这厮,真是好笑,傅某已经在这里半天了,你既然都没有发现,你还好意思说奉了我的命。”
傅公子走上公堂,看着蝴蝶郎君说:“老实交代,到底是谁让你冤枉我的,只要你能说出来,傅某还可以为你求一个情。”
蝴蝶郎君听了之后,对着傅公子说:“傅公子,小的的确没有见过你,但的确是你让小得办的这件事,傅公子,不会事到如今,你想要过河拆桥吧。”
“放肆,我都不认识你,如何吩咐你办事。你真是满口谎言,像你这种人,就应该大刑伺候。”
傅公子说完,看着陈士弘,陈士弘也让用刑,这才几板子下去,蝴蝶郎君就说他情愿招了,情愿招了。
于是陈士弘让停刑,蝴蝶郎君恨恨地看着傅公子,对着傅公子说:“姓傅的,你过河拆桥,你既然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了。”
说完,蝴蝶郎君说:“找我的不是傅公子,而是一个叫施承恩的人,傅公子,你不会说你认识这个人吧。”
傅公子一愣,这个人他自然认识,是他未婚妻的哥哥,他对于施承恩不是多看重,但也让施承恩在自己手下办一些杂事。
傅公子看着蝴蝶郎君说:“你真的认识他。”
“我敢和他当堂对质。”
陈士弘听了之后,看了看傅公子,傅公子脸上露出了为难之色,然后傅公子点点头,陈士弘这才让衙役去请施承恩。
施承恩很快就到了公堂,看到蝴蝶郎君的时候,对着蝴蝶郎君说:“你这人乱说什么,我什么时候又认识你了。”
“果然是一丘之貉,你当初说好的,答应保我无事,如今想要翻脸不认人了是不是。”
蝴蝶郎君继续说:“大人,你听我说,这施承恩和姓潘的是对头,那天他听说之后,就请我前去牢中,好让你判那姓潘的死刑。”
蝴蝶郎君说到这里,继续说:“傅公子,施承恩,你们不知道吧,我这人记性不错。当天你说的,我可是全部都记着的。”
于是蝴蝶郎君将那天的话给说了出来,这口吻完全和施承恩一模一样,施承恩听了之后,满头大汗,不知道如何是好。
傅公子见这个情况,心中已经明白了,看着潘少爷那边,他已经有了决断,厉声呵斥施承恩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五一十给我交代清楚。”
施承恩一直害怕傅公子,见傅公子发火,他顿时觉得自己不是面对一个人,而是一头愤怒的老虎,于是他直接跪倒在地上,请求傅公子的原谅。
傅公子让他老实交代,施承恩也只能说,他也是听信了管家的谗言,说这是一石二鸟之计,这一除去了潘少爷,第二就是大家会以为这是小冢宰在后面干,于是厌恶小冢宰。
施承恩说完,连声说该死,傅公子气的脸色铁青,对着陈士弘抱拳之后,径直离开这里,也不管后面的施承恩哭的多可怜。
“来人,将他二人收押。”
陈士弘看着妙玉和潘少爷,也判了他们无罪,让他们回去好生休息。
妙玉在枷锁离开身上的时候,走路不稳,陈士弘让人用轿子送妙玉离开这里。
当天晚上,妙云看着青灯,心中百感交集的,她想了很久,最后用衣服结成白练,准备了结此生。
但是她没有成功,她被陈秋水救下了。陈秋水对着妙玉说:“师太,你这又是何苦呢?”
“我已经了无生念了,施主为什么要救我呢?”
“这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师太,何苦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