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高墙大院之内居然有熟悉之人,萧岩也是意外不已。
他发现的“熟人”是谁?
站起身来,往那人走去,再次把萧潇的叮嘱抛到了九霄云外。
“牛兄,你怎么在……”
“哐啷”
萧岩口中的“这里”还没出口,三步之外就被那“熟人”抽出随身携带的刀封住了去路!
“公子,皇宫禁苑,您还是不要随意走动的好!”
刚才还背对着自己,那人从发觉有人靠近再到抽刀转身,不过是眨眼间的事!
“牛兄,是我啊!萧岩!怎么从萧府来到宫内当差就不认兄弟了啊?”
没错,这人长得是很牛瘪一模一样,可他真的不是牛瘪!
“公子的可是牛瘪?”
“你不就是牛瘪吗?”
萧岩懵逼了,难不成刚才自己眼花,现在也眼花不成?
只是眼前之人,细看之下确实很牛瘪有所不同。
牛瘪虽然沉稳,可却不够老成持重,跟眼前之人一相比,就像初中生与大学生的区别。
“牛瘪乃是胞弟!鄙人牛牛,得罪之处,还望公子恕罪!”
没错,这人就是牛瘪的大哥牛牛,两兄弟不是双胞胎,相貌却比孪生的还像。
不论是身高体型等,不知道的肯定分不出来。
牛家乃是将门世家,当代家主就是牛牛,现为禁军副统领。
今因为皇后的寿宴,被调到此处来驻防,也就有了被萧岩误认为是牛瘪这事。
听闻眼前之人乃是萧府中人,与弟弟牛瘪想来是极为亲近之人,面上凝重的表情不由平缓了不少。
也在第一时间就把刀收回放入刀鞘郑
“没事……都是我自己莽撞,给大哥添麻烦了!”
好险,若是刚才自己速度再快一点,往前走上两步,那刀不定已经插进自己的喉咙了!
看来宫中凶险,萧潇诚不欺我!
“今日还有公务在身,恕不能奉陪!改日让牛瘪请公子到寒舍做客,再给公子赔不是!
看萧岩的打扮,从府中出来能穿成这样的,萧家就两个人。
一个是朱九常,他见过的,还有一个就是呆在扬州三年刚到长安不久的萧岩。
作为牛瘪的大哥,他自然知道萧岩在萧家算是一个不寻常的存在。
至于与萧潇有婚约之事,他是不知道的,只知道萧岩虽名为下人,实际却是萧家前任家主的好友之子。
他与牛瘪同在萧府,怎么也要为弟弟把人际关系搞好不是!
“好……好……那您忙!我就不打扰了!”
废话,还没上话就抽刀子相对,鬼还敢多待。
没看到这些禁卫一个个的都拉着一张脸,好像是谁欠他们几百万银子似的!
若是晚上把他们放到庙里,绝对比那些个菩萨罗汉的还要吓人!
其实这是萧岩错怪他们了,作为宫中禁卫,警惕随时有可能发生的意外,是他们从就练出来的本能。
再在宫中,胆敢袭击禁卫的,不是乱臣就是贼子。
遇上这种人,大多数都是血溅当场、身首异处!
如果反应不快,怎么能被选入宫中值守,所以刚才若是牛牛抽出刀来,萧岩还敢往前的话,不定就真的交代在这里了!
“还请公子回到来处,一会有人来传召的!”
着牛牛对萧岩一拱手,然后再次转身回到岗位上,岿然不动!
萧岩悻悻,只能在众人异样的眼光中退回刚才坐着的地方。
实在是太丢人了,刚才还信誓旦旦地给萧潇保证不丢国舅府的脸,没成想她前脚刚走,自己就弄了个大乌龙!
场中众人,除了萧府的吓人,其余热在萧岩起身的时候就做好了看戏的准备。
要知道当场袭击禁卫,被乱刀砍死都没理的地方!
在这太阳底下晒得正无聊,有好戏看谁都不会放过!
至于萧府的下人,早已被吓了个半死。
他们可是知道萧岩与萧家的关系非同一般,若是萧岩在这里被禁卫砍杀,萧家也不好什么!
所以萧家的下人们心都是提着的,唯恐萧岩遭遇不测!
直到萧岩安然退场,他们才放下心来,同时也在感叹萧岩的作死能力。
在家与主家姐硬刚,来到皇宫也不安分,居然想着去惹禁卫的麻烦。
对的,在外人看来,萧岩在那里坐的好好的突然起身往禁卫军那边跑去,就是准备袭击他们的。
萧岩无碍,抽身全退,没了看头的众人自然心思转会大殿之郑
他们可没萧岩那般有胆识,在大庭广众之下居然跑到阴凉处乘凉!
回到原地的萧岩脸上火辣辣的,只能是寻了根木枝在地上画圈圈诅咒牛瘪。
“啊嚏”
而远在萧府中的牛瘪正在训练家中的护卫,刚训完话,就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谁在咒我?”
似乎觉得有人在诅咒自己,牛瘪自言自语到,随后加入到训练的队伍中去!
再把目聚焦到宴会厅中!
因为帝后提倡节俭,所以整个大厅的布置不是很豪华。
可节俭不是扣,更何况还有各国使节参加,如果宴会的规格过低会被各藩国当做笑柄的!
整个布置豪华却不奢华,高端大气又不显铺张!
群臣与各藩国的使节分坐两边,中间有一队宫廷舞者正在场中进行表演。
那些舞者都是经过精心培养的,优雅的舞姿让两旁坐着的众人赞不绝口!
皇帝与皇后两人居高临下,坐在桌案后。
现在才五十岁的皇帝朱厚熜看起来就像六十岁一样。
一头白发特别显眼,为了这个国家,为了黎民百姓,他付出的太多,以致于未老先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