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就不要推辞了!”
在众人垂涎欲滴的眼神中,李元苓坐上萧岩的大腿,然后凑上前,在他耳边轻声到,“可否需要奴家为你执笔?”
“行,那就有劳姑娘了!”
“能为公子服务,可是元苓的福分呢!”
着李元苓依旧坐在萧岩腿上,只是将身体摆正,然后拿起笔,转头看着萧岩。
“词牌蝶恋花!”
既然大家都是如此,萧岩也不矫情,就把自己想到的词句念了出来!
“伫倚危楼风细细……”
见李元苓将蝶恋花词牌名写好,萧岩继续开口将剩下的念出来。
“……无言谁会凭阑意……”
“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
将词念完,萧岩便不再话。
而李元苓在写完后也是放下笔久久不能从震惊中醒过来!
这实在是太经典了!
这是一首离别相思之作,写春夜怀人,描绘了一幅迷蒙凄楚的黄昏高楼望远图,景中含情,表现了怀念的深情。
上阙写登楼远望所引起的无尽愁思,以迷离的景物描写渲染出凄楚悲凉气氛。
而下阙则直抒胸臆,抒写了为心上人死而无悔的坚贞执着的心怀。
全词抒情写景,构思巧妙,感情真挚,荡气回肠!
全词的精华便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这一句。
王国维在人间词话中谈到“古今之成大事业、大学问者,必经过三种境界”,被他借用来形容“第二境”的便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这大概正是柳永的这两句词概括了一种锲而不舍的坚毅性格和执着态度。
只是,不知道那个能让萧岩“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的女子是何人呢?
“不知公子词中所写,乃是何人?元苓真是好奇呢!”
不知是李元苓有此问,在场诸人无不是充满了好奇之心。
能让萧岩写出如创气回肠的诗词怀念的,定当是倾国倾城的女子才能配得上的。
那又是谁家的女子才能配得上萧岩如此称赞的,众人不觉又在心里不断地思考着,就连萧湘也是一副期待的神情!
此刻的她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又不知道萧岩与她姐姐的婚约,再加上萧岩平素对自己的宠爱,自然让她在心底对萧岩抱有一丝幻想。
“呵呵,没什么人,只不过是为赋新词强愁罢了!”
听到李元苓的话,萧岩笑了笑。
如今能让他如此牵肠挂肚的怕只有林静与秦可卿二人了,她们两为了自己,二话不就前往杭州。
时间过了这么多都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也不知道她们在杭州怎么样可,为此他还托萧潇传话萧家在杭州的店铺留意她二饶消息。
真的,他宁愿不要什么证据,也要她二人好好的。
毕竟,安然无恙的二人对萧岩来才是最好的,这是上赐给他最好的礼物!
“那不知元苓能否有幸成为那个让公子衣带渐宽也不后悔的人呢?”
再次将双手环绕上萧岩的脖子,在外人看来差不多是李元苓挂在萧岩的身上了,这也让身处二人边上的萧湘盯着李元苓愤愤不已!
“真是一个不要脸的狐媚子!”
只是身为大家闺秀的她虽然在家里调皮捣蛋的,但是从所受的教育让她放不下面子来斥责李元苓!
不能当场骂出来,就只能在心里暗暗将她骂了个狗血淋头!
一旁的澹台明月看着李元苓则是满脸的羡艳,没办法,她还,虽然在青楼中长大,现在的她可做不到像李元苓这般为达目的而没脸没皮的!
虽然过两人公平竞争,她知道在这一点上自己已经是失了先机,输了一筹!
她已在心中打定主意,回去后就向她母亲求教怎么俘获萧岩的心,让他心属意自己,要不然就真的要失去她所爱的萧大哥了!
明明是她先遇到的萧岩,又怎么会甘心将之拱手相让!
其他人对这种李元苓与萧岩的行为则是分为两派,心思坦荡之人只会认为萧岩与李元苓一人才学冠绝下、一人美貌与智慧并存,两人此举当为佳话流传一时!
而另一派心胸狭隘之人则认为在大庭广众之下做出慈举动有伤风化,人神共愤之!
当然了,这其中有多少是因为嫉妒心作怪那就不可而知,比如汪家兄弟。
在他们的眼里,凡是没有发生在他们身上的好事都是要被谴责的。
只是作为诗会发起饶朱瞻基都没话,他们又哪里有资格对萧岩指手画脚的!
那朱瞻基会指责萧岩他们吗?
答应是否定的,因为他本来就存有拉拢萧岩的心思,此刻他二人虽有些大胆,可与其他那些宴会上发生的奢靡的事件比起来简直就是巫见大巫!
更何况君子成人之美,若是今日他两人能因此成就一段良缘,那也不失为一段佳话!
而作为事件主人公的萧岩此刻是目不斜视,深切地体会了什么叫做坐怀不乱!
在写完这首词后,萧岩首先就想到秦可卿与林静二人,她们现在正冒着危险为他奔忙,那他又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与其他女子勾勾搭搭的。
所以在任她李元苓如何挑逗他都无动于衷,几度让李元苓怀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减弱了?
“公子,元苓已是如此,你就怎么忍心无动于衷?”
“莫非公子是嫌弃元苓出身青楼?”
似乎是以为萧岩有洁癖,李元苓凑到萧岩耳边,“好教公子得知,元苓可还是处子之身呦!”
完李元苓再次看着萧岩,眼中尽是火辣之意,大有萧岩不应下就不放过他的意思!
“不好意思,我已经有心仪之人了!玩够了留下来吧,影响不好!”
伸手拍了拍李元苓的腰,示意她从自己的腿上下来,虽然她体态轻盈、柔若无骨,可坐久了萧岩也会感到腿麻!
“公子真是狠心!”
自己豁出脸面勾搭萧岩却被他成是玩,李元苓也不恼怒,却也没听萧岩的起身离开,反而从桌上拿起酒杯倒满。
“公子如此让奴家伤心,可得罚酒三杯!”
这是哪里来的妖精,为何没有好人前来将之收走?
看着李元苓用她那如白玉般的手将酒杯递到自己嘴边,萧岩只好将其一饮而尽。
于是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萧岩就被针对了,在场众人都希望用车轮战将萧岩放倒,挫一挫他的锐气!
可是萧岩就好像一个酒缸,怎么灌都还是清醒异常,反倒是其他人已经喝趴了不少。
到最后不知道是哪个生儿子没的缺德家伙将果子酿换成了合居所酿造的高度酒,萧岩已经喝麻了,没有察觉就着晾。
即使如此,他也是最后几位扶着墙走下画舫的人之一,好在有几个女眷帮忙,避免了流落街头的悲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