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比赛,卢小闲大力一踢,“呼”,皮球凌空飞去,竞把守门员也撞进了门,差点给砸出肺子来!
最刻骨铭心的是在高中时候,一次跟邻班打比赛,卢小闲接到传球一脚抽射,球偏了,但是射中了路过的校长,接近二百斤的校长一头扎倒在地晕了一个小时才醒来。然后卢小闲被学校通报批评,原因是过失伤害校长,给学校带来了悲剧。
卢小闲与武氏李氏诸人一起踢球同样劲道,每当他射门时候,对面守门的人总是很紧张的先拿双手捂住裤裆。所以每次人都不愿意与他玩,说他一上场,大家都提心吊胆的,生怕自己身体哪个部位遭重创。
卢小闲这边由李重润守门,他和武延秀主攻。
双方准备完毕,仲裁便举起了令旗:“比赛开始”
由卢小闲这边先开球,武延秀脚下功夫确实厉害,盘带轻松自如。只见他后脚跟一掂,球飞上了肩头。
卢小闲见状,大步奔向龙虎队的球门,等待球到。可人到了,球却被武崇训断了去。
武崇训也是个中高手,球一到他脚下,便变成了狗皮膏药,粘得又牢又紧,耍得令人眼花缭乱。
武延秀数次反抢,均没成功。他这边一丢球,可忙坏了李重俊,左扑右托,一口气化解了十几次险情。
久攻不下,武崇训也急了,再次带球径直冲向球门。
武延秀哪能让他得逞,舍命拦截,双方来了个大力对脚!
“哎哟……”随着惨叫声响起,武延秀瘫坐在地,痛得冷汗涔涔而下。
趁此机会,武崇训来个倒挂金钩,球破门而入。
李重俊和卢小闲哪还顾得上踢球,赶忙跑到武延秀跟前一摸, 不由暗叫“糟糕”。
原来,武崇训绑了铁护腿,武延秀的腿骨断了!
“这个混蛋,又使阴招!”李重俊怒不可遏,猛的站起身来,要冲过去揍武崇训。
武延秀赶忙拉住他,勉强站起身来。
他扭头,李裹儿正一脸关切的望着他,他朝着李裹儿挤出一丝笑容,一瘸一拐地继续进攻。
武崇训见武延秀如此不要命的架势,心中有些发虚,稍一愣神,武延秀玩个过顶,将球稳稳地传到了卢小闲脚下。
卢小闲使出吃奶的劲,猛地出脚,同时大喊:“小子,爷爷给你来个透心凉。”
球是踢到了,却没飞出。卢小闲用力过猛,竟硬生生地踢爆了球,挂上了鞋尖!
尽管卢小闲他们奋力反击,但最还是败了。
围观的众人依次散去,偌大的场地顿时变的空旷起,有几个人施然角落里缓步出来。
欧阳健摇着头,满脸羡慕道:“这小子太逍遥了,不能不承认,在吃喝玩乐上的造诣,我们谁也比不了他!”
欧阳健倒不是讽刺挖苦卢小闲,说这话的时候他不由想起在潘州的时候,卢小闲对吃喝玩乐的一番高论,让他记忆犹新。
唐倩撇了撇嘴:“一个大男人,整天不务正业,光知道吃喝玩乐,有什么出息?”
唐倩话中的意思本是嫌恶,但任谁都听得出,她的语气中却带着一丝丝得意。也难怪,心上人被别人夸赞,当然是一件开心的事情。
唐倩的小心思哪能瞒的住楚成,楚成瞥了一眼唐倩,然后冲着欧阳健摇了摇头道:“你要认为他只是吃喝玩乐,那就大错特错了!他这么做是有深意的!”
欧阳健似有所悟:“师叔,您的意思是说,他不光是为了玩,还想交好李武两家?”
“这当然是一个方面,但我觉得他还有另外一层深意!”楚成思忖道。
“另外一层深意?是什么?”欧阳健追问道。
“他很会揣摸女皇帝的心思,知道女皇帝最关心的便是李武两家能否和睦相处,把李武两家众纨绔撮合在一起四处招摇,就算过分了也没关系,他算准了女皇帝不会怪罪于他!”楚成叹了一口气道,“既交好了李武两家,又让女皇帝领了他的情,这种一举两得的事情,对他来说简直就是信手拈来!难怪师兄一直看好他,想把他收入麾下呢!”
王先生深表赞同,点头道:“师弟说的没错!眼光、胸襟、胆识这些内在谋略的东西,在他身上一样也不缺,就像是与生俱来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