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一点他也清楚,即便比赛结束之后,官方将前三轮的选票信息公布也无济于事,那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冠军的身上,没人还会在意之前的那些新闻消息。
“哎,”
依格拉兹又叹了一口,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这吐槽个什么劲儿。
可能是想和老朋友提个醒吧,“你的学生真的很不错,沈。”
依格拉兹突然切了话题,“他有机会。”
新话题与上一个说到中途的问题牵扯在一起,听起来似乎显得有那么一点矛盾和讽刺。
不过沈清辞面色倒已经正常了,“谢谢。”
他想即便依格拉兹所说都是真实情况,那他也没必要提前去担心太多。
如果说当年依格拉兹的第三轮出局是有评委团在背后操纵之嫌,那他自己可是以票数第一的身份晋级了决赛,这是实实在在的。
至于之后的退赛是他自己提出的。
他退赛之后,布兰哈诺的夺冠在他看来也是实至名归,他承认最后的那场决赛即便自己参加了也未必能比对方发挥的更好。
绝对的实力可以在一些时候扭转一些局面。
毕竟全世界都在看着这里,毕竟音乐比赛到头来还是要看音乐本身。
他相信曾经是,如今也是,秦键已经开始在肖邦大赛上绽放异彩,就像今天的叙事曲,波兰舞曲,他坐在台下也被震撼到了。
退一步讲。
如果肖邦大赛的舞台真的已经沦落成为政治工具或是肖邦研究院的马戏团后院,那这个比赛就失去了生命色彩。
至于谁再夺冠,那也就不再重要了。
一个名头而已,当年的他就觉得只是一个名头而已。
谁争取也无所谓。
“一个比赛而已,”沈清辞举瓶,“喝酒。”
“哈哈哈,”依格拉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