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微光闪过,养足精神的七酱登录在避难所围栏外。
他唤出系统界面,看了眼时间,发现自己比昨天约好的时间早了不少,索点开论坛,一边刷帖一边等待。
【帖】王都主线任务暴露!——
七酱奇怪的嗯了声,点击进入,瞬间就被一楼发出的截图吸引了目光。
“这是……宫晨曦?”
七酱内心一跳,犹如晴天霹雳,脸色瞬间一呆,回过神连忙将截图放大,再三观察。
真的是她。
她怎么去了王都?
那我前期封测的投入不全白费,打水漂了?
七酱目光微沉,不信邪的将楼主发的信息快速浏览了一遍,越看他的心中越凉。
【圣院联军在宫晨曦的带领下已经突破乐州城,距离原阳城不足二十公里】——2月27
【圣院联军在宫晨曦的带领下已经突破原阳城,直线距离九派江已不足千公里。】——2月2
图中宫晨曦先士卒,高举战旗,半转着向后呼喊着什么,她上白袍遍布爆炸留下的黑色痕迹,看似狼狈,但不掩她的英姿飒爽,洁白面庞上的几道血痕更承托出她眉宇之间不可磨灭的骄傲,英气人,就像是不败的女战神般,给观者以重大视觉冲击。
帖中楼主的言语慷慨激昂,呼唤着还在观望的玩家们速来原阳城汇合,帮助宫晨曦一统起源,看的玩家们血沸腾,纷纷留言助威。
“这就是王都的主线吗?”
七酱点开最后一张图,细细查看。
“主线剧任务·【迈向未来】”
【任务简介】:起源大陆危机四伏,数股神秘势力企图破坏星球和平,宫晨曦邀请你随同她一起作战,迈向未来。
【任务要求】:跟随任务角色清剿行军沿线所有敌军
【完成奖励】:未知角色经验、未知神秘奖励
【失败惩罚】:未知
帖子的度持续攀升,不停地有新玩家分享自己的主线进度和游戏截图,更有一些心玩家展示某些NPC送给自己的装备,看的七酱心低落,紧抿着嘴陷入呆滞,忽然,他视线一花,李云鹏的声音在他耳旁响起。
“今天帖你看了吗?”
“谁,宫晨曦的?”
李云鹏思索半秒,啊了一声,点头道:“你怎么看,我们要不要也去凑个闹?”
七酱心糟糕,但舍不得放弃自己已经激活的主线任务,想了想,道:“算了,都是主线任务,再说粥少僧多,我们就留在宣阳城继续吧。”
“也行,我也懒得跑。”李云鹏点点头,左右看了眼,问道:“迷妹呢?”
“她?不清楚,我看看。”七酱顺势点开好友列表,被他屏蔽的信息瞬间映入眼帘。
七酱皱了皱眉,点开公狒狒给他发的信息。
【老哥,速来原阳城!宫晨曦在这里!】
【卧槽,老弟,你人呢?不看信息的吗?我到宣阳城了,接你一起去原阳城!】
【死狗!信息不看,电话不接,你人呢?】
【溜了,溜了,等不了你了,老板下命令了,你赶紧过来!】
七酱这才想起,为了补觉,自己把手机也设置了静音,顿时心烦躁,随意给公狒狒留了句言,大致意思是自己先不去了,随即一关,找到杜雅倩的头像。
【人呢?】
头像上出现正在输入,波动了会,杜雅倩发来信息。
【家里来人,要晚些才能上,不好意思!】
【没事,那我们先开始了。】
【嗯嗯~】
定了定神,七酱见周围的玩家越来越多,目光一闪,说道:“她今天上线晚,我们先开始吧。”
就在两人要动进入避难所时,伦却先一步找到了他们,七酱立即迎了上去。
只见伦面露难色,盯着他看了数秒,才缓缓道:“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
“叮,你收到新的支线剧任务【解救克洛普】”
【任务简介】:通过昨天行动得到的证据,伦断定克洛普等人被叛徒所捉,关押在某处,为此,请求你帮她寻找到克洛普的具体关押位置。
【任务要求】:找到克洛普关押的位置。
【完成奖励】:50000角色经验、获得伦的好感
【失败惩罚】:无
七酱眼神一亮,扭头看向李云鹏,后者也点了点头,表示他也接到了任务。
“咕咕咕。”
七酱拍了拍自己口,示意伦放心,转立即出发。
……
“明月大哥,你那还有多余的恢复药剂吗?”小昭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在众人的推搡下问向明月。
“你们又偷偷跑到前线去了?”明月挑眉,无奈一笑,从装备栏中取出几瓶药剂扔了过去。
小昭接过药剂,分给后队友,笑嘻嘻道:“这不想捡个漏,蹭点经验吗。”
“那你们可悠着点,再从我这拿药剂,我就从你们每个月工资里面扣了哦。”明月开玩笑道,弯腰接着搜刮地上的尸体。
“嘿嘿。”小昭被说的不好意思,只能嘿嘿直笑。
此时明月等玩家正在打扫着战场,从双方战车残骸里清理出可用的零件,在他们右侧极远处,枪炮声依然不断,不过那里的战事和他们已然无关,毕竟作为还没觉醒,又没经过专业训练的普通人,实际战斗力还不如一个乡野农夫,再加上语言不通,沟通困难,宫晨曦等人虽然想利用不死者扩大优势,但又担心掌控不了不死者,索让他们留在后方,专门清理战场,以作观察。
小昭仰头咕咕的将整瓶药水一饮而尽,砸吧了下嘴。
“喂,小昭。”
“咋了大哥。”
“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奇怪。”
“奇怪?”小昭不解,左右看了看,疑惑道:“哪里奇怪?”
“你还在想这事?”副队长短笛走了过来,插嘴道。
明月深吸一口气,双手环,神色疑惑,“确实很奇怪,你说一个人能在短短半年大变成这样吗?”
短笛捂嘴干咳了声,拍了拍小昭的肩,示意他接着去其他地方打扫,待周围没了人,他这才道:“有什么奇怪的,这只是游戏而已,一切皆有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