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尔抿着嘴,看着在病床昏迷的人,陷入沉思。
他从来没有听说这种棘手的情况。
“雷狮,情况怎么样?”
一道声音自身后响起,皇甫尔回头看向来者,只是摇摇头。
“医生只是说她疲劳过度,可她已经沉睡了三天三夜。依照你的说法,二十八能力的副作用不单单是改变性别,还改变了性格……这种副作用我听都没听过。”
皇甫尔伸出右手,活动几下,然后紧紧攥紧。
“说真的,我真的被吓了一跳。刚刚还一脸不情愿的家伙,转眼间就变成了这个样子。”西斯菲尔说道,他看着躺在病床昏迷不醒的人,但现在还心有余悸。
“那基洛说什么了没有?她的情况弄清楚了吗?”皇甫尔追问道。
“这里仪器不行。基洛他拿了数据先行一步回学院了。就连法尔莎也是。”西斯菲尔说着,却不敢再靠近病床的人一步。
没办法,那天夜里的情况太像丧尸片了,别说雷狮和法尔莎了,他自己都难以置信。那张脸带着诡异的表情,满脸鲜血地在风龙蜥的头颅里搅来搅去。
他现在宁愿去单挑一双风龙蜥,也不想在看见那个家伙……好在,她现在是女生的状态,他心里的芥蒂还能少一些。
“哦,对了,这是基洛让我转交给这个新来的,法尔莎用不这东西,估计你也不稀罕。”
西斯菲尔从怀中掏出一把一尺多长的银白折扇扔给皇甫尔。
皇甫尔接过,打开折扇。
扇面是以风灵珠打碎的细碎珠子点缀,正面一条舞动的长龙,背面则是隶书体排列的一句来自木兰辞中的一句话。
安能辨我是雄雌。
皇甫尔无奈笑着摇摇头,“这个基洛,无疑是给二十八补刀。算了,别的不说,这武器还真的是满适合她的……嗯,包括题句。”
“二十八……话说,这个女孩儿……这个新来的名字叫什么?”
西斯菲尔纠结了下,决定还是用新来的这三个字称呼她比较好。毕竟在他心目中的女性形象,亦或是温柔体贴,亦或是活泼可爱,就连泼辣野蛮和笑里藏刀的也见过,但眼前这种用手在梦魇脑袋里搅来搅去还一脸兴奋的……他还真没见过。
“她。负一负二的那个她。”皇甫尔顺口答道。
“……好吧,你赢了。”对于这个说****菲尔瞬感无力。
“负是忍辱负重的负,九是数九寒冬的九,我出生的时候是三九天,一年之中最冷的一天,因此才取名为她。才不是那么随便就取的名字。”她突然开口说。
她刚刚有点意识,就听见皇甫尔在开口胡诌。这名字是父母所起,如今他们已不在人世,这个名字也许是他们留下唯一能够伴自己一辈子的东西了。
但是……现在的我……还是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