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十年的时光就这样一推就没了。
岳云深见艾伯特看着地上的酒海,道:“我家里珍藏的酒有不少,可以补上。”
詹妮弗拍了拍他的手安慰,“没事,重新再来。”
艾伯特和詹妮弗是一对很感性的夫妻,所以他们生活的十分幸福。
岳云深很羡慕他们,至少此时他们的心中都有彼此。
她的心中,也许有他。
之前的那一下若是刺下了他绝无生还的可能,但她没有。
“牧北,愿上帝保佑你。”詹妮弗轻拍他的肩膀,起身带着艾伯特上楼休息。
他们没有受什么伤,只是受了点惊吓。
岳云深和杰克医生深聊聊会儿,也顺便处理伤口。
临走时,杰克医生突然回头在自己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给他拿了两瓶安眠药外加几个针管以及一些小药瓶。
“防止她再出现这样的事情,你可以用这些强行镇定。”
“谢谢,我想我应该用不上。”岳云深样子很是骄傲。
这令杰克医生十分担心他,“不要太过有信心,人心都很可怕。”
“我会谨记。”岳云深重重的拍了杰克医生的肩膀三下!
杰克医生戴起帽子离开,外面的人也早早散去,小道上也十分寂静。
岳云深松了口气,关上门,身后的光景令他十分头疼……
上楼,看见女人沉浸的睡言,如黑发公主神秘美丽。
她身上还有伤口没有处理,就算杰克医生给她打了一针镇定剂,他也不敢上楼帮忙处理伤口。
有了这一次,小镇上看她的人目光也会变得异样,看样子他不能带她在这里多待了,等找个理由离开。
……一点一点打开棉布,里面的伤口粘合着棉絮,猩红点点…岳云深用棉花细心的用酒精擦拭伤口,她的手上、身上、腿上,大大小小的伤口数不胜数。
看的岳云深十分心疼,突然发病弄的自己遍体鳞伤。
他受伤了不算什么,她伤了痛在他的心。
有了镇静剂,她睡的十分香甜,岳云深看着她的睡言有些入迷。
“要是你能一直这样,该多好?”岳云深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她的脸庞,好看的容颜却镀上了一层冷冷的霜。
………
清晨起来,林芊芊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白布,能感觉到白布包裹的地方都很疼,好像是受伤了。
可怎么受伤的,她不记得,她就记得昨晚杰克医生下楼给她打针然后……就突然感觉头疼,什么也不记得了。
打开房门摸着头胀欲裂的头下楼,向艾伯特和詹妮弗抬手问早。
他们夫妇两看她的眼神带着警惕,令她深感疑惑。
艾伯特和詹妮弗见她像个正常人一样,走下楼和平时一样给自己泡一杯牛奶,还记得加燕麦。
这令他们感觉很奇怪……
“早,感觉怎么样?”林芊芊身后传来岳云深的声音,周围的气氛这才得到一点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