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个，还有其他的证据吗？”
莫凡跟着问道。
“证据，魔牛王，过来。”
寒螭轻唤一声，妖族中顿时让出一条路来，一个皮肤黝黑的中年汉子满脸笑容走了出来。
这个汉子高两米多，壮硕的身体上透漏着爆炸性的力量，一头乌黑长发，看起来非常有魅力。
“魔牛？”
莫凡眼皮微抬，道。
这个魔牛王不是别人，正是他之前在万妖窟收服的那只魔牛。
但是，跟以前不一样的是，这头魔牛不仅修为大增，连原来的牛头也全部化成了人形。
“魔牛见过我皇。”
魔牛仍旧一脸贱兮兮的样子，朝小寒螭一拜，好像根本没有看到莫凡一般。
“魔牛王，你告诉我，是不是这个人让你约我母亲到落魂山，然后将我母亲击杀？”
小寒螭冷声问道。
“没错，我皇，就是这个人，他本来命令我约皇母在落魂山见面，谁知道我和皇母到地方之后，这个人忽然出手，他就算化成灰我也认得，是他没有错。”
魔牛咧嘴一笑，抱拳道。
莫凡眉头微凝，眼中浮现一片冷色。
小寒螭年龄还小，修为不高，有可能被幻术所迷惑。
但是，这头魔牛当初便是化神境界，没有那么容易中招。
但是，魔牛口口声声说是他的命令。
如果这头魔牛不是假的，那他只能想到两个字：背叛。
“魔牛，你确定那个命令你的人是我，没有认错？”
“人类，你会把自己的通讯符给其他人，然后让其他人来命令我？”
魔牛看着莫凡，嘴角微扬，冷笑道。
“确实很少会这样。”
莫凡摇头一笑，道。
通讯符是很私密的东西，一旦被人拿走，能做的事情很多。
所以，一般情况，没有人会将自己的通讯符给其他人。
“莫凡，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如果有的话，你还有十秒的时间说，说完，你就可以去死了，没有的话，你还有同样的时间逃走。”
寒螭见莫凡点头承认，目光一寒，冷声道。
莫凡嘴角微翘，冷冷一笑。
“第一个，我没有对魔牛下过什么命令，我若是要见你母亲，我直接去寒螭洞就可以了，没必要通过一头牛。”
“第二个，我也没有对你们动过手，我若是动手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才动手。”
他之前便是一个人进出寒螭洞，现在需要魔牛来传讯了？
另外，他早就知道寒螭暴乱的事情，若是要杀早就动手了。
“说这些没有用，想要证明你的清白，除非你把皇母找来，否则，你可能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魔牛不以为然的一笑，道。
莫凡说这么多，都是空口无凭，没有半点意义。
证据，现在妖皇要的是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