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亥时过了,街上依旧热闹、喧嚣,尤其是西街,人来人往,摊位一家挨着一家,像两条山道蜿蜒,消失在街道的灯火尽头。
西街繁华地段某个宅子,宅内通火通明,可见漂亮的花园,精致的桥廊,却不见半个奴仆影子。
橙黄的烛光映照着宅内的景致,明明暗暗,影影绰绰,似乎在滋养着黑暗。
隐隐约约的交谈声,从某个屋子透落出来。
“爷,那里戒备森严,我们的人打探几天,守卫看似松散,实则内紧外松,且个个都是侦查的好手,我们的人难以靠近。”
派遣了几拨人过去,收集的都是众所周知的消息,重要的一星半点儿没打探到,还差点让路人怀第疑起他们。
肃舟他们又不是没来过,当年他们来这里,想怎么打探就怎么打探,肃舟跟筛子一样,哪里藏得住消息。
蒋大将军还在的时候,将军府他们照样可以潜伏进去。
不过半年时间,不但肃舟城大变样,肃舟的人也好似浴火重生一样。
叛军这么厉害,连带着肃舟的百姓都如此厉害了么?
隐在黑暗里的人没有作声,不知道在琢磨什么,须夷道:“那两个人也没有消息?”
这也是他们来此地的任务之一。
上面交代了,必须查探两人的行踪,死了暂且不说,如果活着,必须带回去。
“没有。我们的人经过多方打探,证实了他们已死的消息。很多人亲眼看到,他们死在了城破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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