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会还没结束,武文杰就托辞出来了,他一路小跑着奔向那个约好的烧烤店。
老二、老七已经在那里了。
“没喝多吧?”老七问他。
武文杰摇摇头说:“这种场合,哪能喝多?一杯红酒就可以从头撑到尾了。我得留着点量,跟咱弟兄喝呢。刚才在酒会上又认识了几个新朋友。世界不大,咱们高铁这个圈子更小。关系环环的,都有关联。”
“别咱们咱们的,就是你们高铁。”老二半开玩笑地说。“我们都已经金盆洗手了。”
武文杰又摇摇头:“老二,瞧你说的。往大了说,中国高铁有今天,里面也有你添砖加瓦的功劳呢。”
老二感慨道:“功劳不敢当,就算有点苦劳吧,在特定的历史时期做了些事,也算是不枉此生,也算是没有愧对交大,没有愧对中国高铁,也没有愧对咱们自己。”
老七在一旁说道:“你看你看,老同学一起坐一坐,怎么还论起功行起赏来了。要说咱们三人,一起从交大出来,在社会上走了三十年,回首一看,时间过得太快了,我同意老二说的,咱们都没有愧对。当然,对于中国高铁来说,老六的贡献最大了。”
武文杰俏皮地说:“如果有人问我,在高铁领域,为什么你能站得那么高,我要骄傲地告诉他,因为我是站在老二和老七的肩膀上。”
老二和老七一起大笑起来:“老六你就淘吧,你也就敢在这个场合这样说,换个场合,不是下属和领导,就是同行专家,你肯定得一本正经的。”
武文杰笑着点头道:“那当然是,你们不也一样吗。好容易跟同学在一起,还不放松放松。咦?怎么多两个酒杯?还有人来吗?”
老七带着诡异的神色说:“我邀请了一位神秘嘉宾。”
老二眨眨眼睛说:“我也邀请了一位神秘嘉宾。”
武文杰打量着故弄玄虚的二位,道:“那好啊,欢迎欢迎。不管是谁,我都很高兴。能告诉我是谁吗?”
老七摇摇头说:“别着急,不在这一会儿,稍等片刻你就会知道了。”
老二嘿嘿笑道:“他俩人还是一块来,在路上呢,马上就到。”
武文杰似信非信地看着老二和老七,嘴里嘟囔着:“不说就算,干嘛装神弄鬼的,我倒要看看到底来的会是谁?老二,你跟老七也有好久没见了吧?”
老二说:“可不是嘛,这几年老七有点神出鬼没,隐居了似的,不像早先那么活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