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她的调皮格来说,谁的洞房花烛夜谁作主,你没本事,让自己醉到爬不上,与我车车何干?
可是,除拦酒外,胖院长的另一项任务也被车车不经意中搅黄了,实际上影响了诸多新人的“甜蜜之夜”。
你一会儿就知道了。
武文杰站在洞房中央,一板一眼地对懒懒靠在上的丁娟娟说:“我一点经验也没有,如果做不好……”
丁娟娟扑哧笑了:“瞧你,又上来书呆子气了,好像我有经验似的?做不好能怎么的?一回生,二回熟,你瞎担心什么?”
武文杰靠近丁娟娟坐下,揽住她腰,嗅着她上那好闻的气息,说:“现在咱们该干什么了?”
丁娟娟说得颇接地气:“洗洗干净呗。对了,你好好刷下牙。”
二人洗漱完毕,把自己弄得清清爽爽了。
武文杰压抑着内心的激动,掀起枕头,正要去取工具,就听外边楼道里忽然发出大的动静。
开门出去一看,方知发生况了。
胖院长让新人们吃蒜,可不是无的放矢。
平时不常吃海鲜的人,忽然吃大量海鲜,很容易产生肠胃不适。
无奈胖院长出师未捷先醉,安利大蒜的重任就没能很好完成。
众新人进入洞房之后不久,陆续有人出现况,有泻的,有吐的,不一而足。
安然无恙的武文杰自然得冲锋在前,帮着出现况的新人就医服药。
丁娟娟略有不适,总算没有大折腾。
天将亮,拖着疲惫躯的武文杰才重回洞房。
丁娟娟正在熟睡。
武文杰觉得自己上不干净,想洗澡又怕吵了丁娟娟,便拉下一条毛巾被,往地上一铺,倒下睡了。
海鲜引起的肠胃病看上去吓人,却没什么大不了。算是有惊无险吧。
天色大亮,醉酒的胖院长才醒过来,她大惊失色,自责连连。
车车和老七这对“老夫老妻”也中了招,但都是小有麻烦,很快就好了。
待胖院长再见到车车时,她用卷成筒的杂志敲打了她脑袋两下,连恼带笑地说:“你个死丫头,昨晚上路我,结果害得你们自己倒霉了吧?告诉你,丫头,啥时候也不能无组织无纪律。”
车车笑嘻嘻地合起掌,向胖院长连连赔不是。
本来上午安排的是参观国主义教育基地—-古炮台。
但一众新人都没精打采的,便改了程,让大家暂时在各自的洞房里休整半天。
武文杰在卫生间里洗了个彻底,又仔细刷了牙,浑上下再次气息清新。
他“不怀好意”地凑近丁娟娟。
“这一上午咱不做点什么吗?”武文杰问得含脉脉。
“休整。”丁娟娟答得斩钉截铁。
武文杰暧昧一笑:“要不咱俩补补昨晚上的课?”
丁娟娟轻轻一推他:“你看看外面,那是**点钟的太阳。大早上的,补什么课?”
武文杰就势搂住丁娟娟,用赖皮的口吻说:“你听,外面楼道里多静,大伙估计都在补课哩。”
还真是,外面除了时起时伏的蝉鸣,确实听不到其它动静。
见丁娟娟没有表示,武文杰又用夸张的戏文说了句:“娘子,你就从了小生吧。”
这句话把丁娟娟逗乐了,竟笑得不能自持,体就势倒在上。
武文杰知她心意已动,便不失时机把手伸到枕头下面。
就在这时,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这门敲得实在不是时候,武文杰几乎要骂出声了。
丁娟娟让他去开门,他呆着不动。
丁娟娟有点急了,压低声音说:“人家知道咱们在屋,你不开门,会让人笑话咱们的。”
武文杰看看自己和丁娟娟,俩人的衣着都还齐整,他悻悻地起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