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华乃礼仪之邦,堂堂一个状元竟如此无礼,简直岂有此理。
成年的雪儿眉宇间已经彻底褪去了稚气,体态更加地丰润韵致。
嘿,还别说,刚娶进门的时候,雪儿虽然也是一等一的美女子,但和炘儿相比还略有差距的。
可没想到两、三年时光,雪儿不单是身体长开了,连颜值也盛开了,再和炘儿一比,竟然丝毫不落下风,正应了那句话: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我滴个乖乖,叶某桃花运旺啊。
“官人。”雪儿的声音如同蚊蚋几不可闻,脸上的羞红都要满到脖子根了。
看着眼前如画般的可人儿,闻着那清如幽兰的体香,叶治痴了醉了,
“高髻盘云压翠翘,春风并立海棠娇。银筝象板花前醉,胜似东吴大小乔。”叶治又暗暗地咽了咽口水,“淫词艳语”蓬勃而出,“美,真的太美了。”
被叶治这么一夸,雪儿粉若桃红的脸羞赧地更加明艳动人,两只玉手交在罗袖中,紧紧地攥着一方绣花白丝巾(放了三年的白丝巾终于要派上用场了)。
看着紧张不安的雪儿,叶治走到跟前冲她笑了笑,柔声问道:“天色不早了,歇息吧。”
说着拉起雪儿,坐到了床边。
雪儿在新婚夜也没这么紧张过,脸羞得通红,身子微微发颤,整个人都僵直着,这是羊入虎口的感觉?
看到雪儿这样,叶治一时间也觉得不知如何下手。
两人尴尬地坐在床边看着摇曳的红烛,房间里静的都能听到心跳声。
“喵喵……”
突然窗外不知哪里传来了猫儿的叫声,叶治心里的那一百只爪子像是得到了号令一般,挠的更厉害了。
叶治咽了咽喉咙,他娘的,不管了,先下手为强。
“官人,歇息吧。”
叶治刚下伸出爪子,反而是雪儿主动抢先,“我替官人宽衣。”
“嗯嗯嗯。”叶治头点得如小鸡啄米,心里早已乐开了花。
男人啊男人,说你啥好,几年前还为炘儿要死要活的,转眼之间就乐不思蜀了。
雪儿移步到叶治跟前,叶治站起身张开了手臂,说实在他也觉得自己好紧张呢。
一对璧人从未如此靠近,看着眼前如春芍初绽般娇羞的雪儿,叶治再也忍不住,一把将她拥入了怀中。
“啊。”雪儿被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惊呼一声,闻着叶治身上散发出来的强烈的雄性荷尔蒙气味,她僵直的身子瞬间就酥软了下来。
“这几年让你受苦了。”叶治在雪儿耳边轻声呢喃道:“都是我不好。”
听到叶治说出这么体己的话,雪儿抬起了头看着情郎,感动的泪光在眼中闪烁,“雪儿不苦,我知道官人是做大事的人,我只怕官人不喜欢我不要我了。”
说着,两行情泪如秋泓般滚落下来。
叶治心中的柔软被刺中了,他紧紧地拥着雪儿,安慰道:“傻瓜,我怎么会不喜欢你,不要你呢。”
“那官人答应我,永远都不要离开雪儿好吗?”
“嗯,我答应你。”
听到叶治许下的承诺,雪儿也抱紧了情郎,曾经的酸楚和委屈完全被抛之脑后,幸福的眼泪流了下来。
叶治腾出一只手,轻抚着雪儿的脸庞,帮她拭去泪痕,朗若晨星的双目温柔地注视着眼前的佳人。
雪儿被叶治温柔而又深情的目光融化了,她觉得即便是这一眼,就值得千年的等待。
“嘤咛。”叶治的大嘴突然吻上了雪儿的樱桃小口。
“轰”的一声,雪儿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感觉自己的香唇和贝齿被一条滑腻的鱼儿撬开。
这条小鱼就像找到了家一样,瞬间就和另一条小鱼幸福地痴缠在一起。
桃花被翻千尺浪,芙蓉帐暖度**。
“灯儿下,细把娇姿来觑。脸儿红,嘿不语,只把头低,怎当得会温存风流佳婿。金扣含羞解,银灯带笑吹。我与你受尽了无限的风波也,今夜谐鱼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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