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声,这现在小年轻的谈个恋爱还挺下血本的,刚那帅哥把一沓钱放她面前时她还以为要包场,结果帅哥说我朋友心情不好,能让她抓几个娃娃吗。
有这钱,买一车娃娃都够了。
真是,够败家。
窗外冬夜飞雪,室内柴锅炖鱼,一大口酒再一大口肉别提有多痛快。
喝到兴头上还划了拳哥俩好啊,五魁首啊,六六顺……
盛棠也喝了不少,看见在座的各个喝得面红耳赤,恨不得赤膊上阵的,就想起大学的一个南方室友,说还是北方的冬天舒服,外面冰天雪地,里面光腿吃冰激凌。
她有点飘飘欲仙,靠在江执身上,还不忘跟姜晋他们学了几招划拳。都说划拳就跟打麻将似的,赢的一般都是不会玩的,果然她还赢了几局,得意地吃吃笑。
江执没喝酒,算是全场最冷静的一个了。
之前任由姜晋如何软磨硬泡,他都没松口的打算。老板娘喝了点酒后性子就更是爽朗,跟姜晋说,“我说你咋那么没眼力见呢?人家不喝是为了照顾女朋友,你这个老找不着对象的啥玩意儿都不懂。”
姜晋是沾了酒精就开始飘,但没那天晚上飘得厉害,他往江执身边一凑合,“那等我喝醉了……你还照顾我啊。”
江执瞥了他一眼,不着痕迹地把他往另一边一推。
照顾你大爷啊。
盛棠跟八爪鱼似的黏江执怀里,手一个劲在空气里划拉,“警告你啊,别碰我师父!你是等着吃唐僧肉啊?总往我师父身边凑合。”
姜晋指着江执哈哈笑,“唐僧肉,甜不甜啊。”
江执低头含笑看着怀里的姑娘,今晚她还真是撒欢了,行吧,开心就好。
就这样江执的胸膛一直没倒出来,始终被盛棠霸占。几口人参酒下肚,辛辣得够呛,还浓浓的人参味,真是酒精都没压住这气味啊。
喝了人参酒会怎样?
壮胆儿?壮阳……
她顺着他性感的喉咙往上看,他有型的下巴、性感薄唇……
生,人参娃娃?
盛棠又笑了,觉得从心底深处莫名地涌出开心来,果然酒是好东西呢。迷迷糊糊间听姜晋他们在聊王瞎婆子的事,就听老板娘说,王瞎婆子真搬走了,前两天有人在临县看见她了,开了家小卖店。
之后谁人说什么盛棠就不记得了。
就痴痴迷迷地瞅着江执的脸,不知怎的,心里窜起个很执拗的念头来,觉得这件事跟他有关系呢。
江执低头,对视她的目光,笑问她想什么呢。
盛棠靠着他,这一屋子的酒气,唯独他身上的气息最干净舒服,可他的胸膛挺热,肌理结实得很,她的脸贴在上面都能明显感觉到。
一些个想法念头如走马观花,纷沓而来。
她低喃,“师父师父……唐僧肉好吃吗?”
江执凝视着她,眸底深处隐隐地藏了团火,那火光乍隐乍现,一旦升腾,将会燎原。周遭是各色醉酒后的吆喝声、欢笑声,唯独他的嗓音低而沉,磁又哑——
“小七,你醉了。”
盛棠圈上他的脖子,一身软绵绵,脸酡红,眼有醉意,“醉了呀……那醉了的人怎么吃唐僧肉呢?”
江执的视线与她的纠缠,又游弋于她的唇,因醉酒异常红润。
眸里暗得深沉。
他没跟她多说什么,只是抬眼跟大家伙打了声招呼,“抱歉,小七喝多了,我带她上去休息。”
话毕起身,拦腰抱起她上了楼。
老板娘醉眼朦胧,啧啧两声,一脸羡慕。扭头一边捶老板胳膊一边说,“瞧瞧人家!多体贴!多优雅!多……”
胖老板扭身一闪,避开老婆的“毒手”,醉醺醺嚷嚷,“啥啊!啥呀!这老爷们碰上老娘们的事儿都优雅不起来我跟你说!”
“你可拉倒吧,江教授才不是酱婶儿的人!”老板娘喝了一嗓子,酒杯一句,“我干了啊,你们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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