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南宫翊走进,里面空空荡荡,直接来到端木的主卧,在门口看到端木情况好转,准备离开。
“你是谁,怎么到这里来,这可是翊王妃的闺房。”荣柠眼神变得凶狠,手已经习惯性做好准备。
“荣柠,这就是王爷。”荣宝一瘸一拐跑过来。
荣柠赶紧跪下请罪,“王爷恕罪。”
“起来吧。”南宫翊被叫住也不好一走了之,走进房间。
端木索性装睡,南宫翊在屋子里的罗汉榻上做了一会,嘱咐几句起身离开。
从里面出来,赵躬明显感觉到南宫翊心情明朗很多,“王爷,我们回王府?”
“去太子府,本王重伤的消息一定让太子府有贵客。”南宫翊这次吃了亏总要得些什么。
大摇大摆进入太子府,里面果然聚集不少达官贵族,有的是被邀请,有的是自己过来表明立场,“皇兄这里门庭若市,好生热闹。”
“贤弟怎么有雅兴来。”南宫顒已经气得发抖,面上还要笑着应对。
“昨日弟弟府上有刺客,王妃被刺重伤,正在到处求医,早就听说皇兄得了冰蟾一对,皇兄一向关心弟弟们,不知能否割爱救弟媳一命。”南宫翊语气如此恳求,逼迫南宫顒将冰蟾吐出来,也警告他别在背后有什么小动作。
“哪里的话,有什么能比得上家人的性命,来人,将冰蟾取来给翊王妃。”
大厅里的众人表情阴晴不定,各有考量。
南宫翊接过冰蟾,“多谢,皇兄。”带着赵躬‘千恩万谢’离开。
马车上
“王爷,这给夫人调理身体一定是上品,太子这次怕是要气疯了。”
南宫翊打开锦盒,自己也是第一次见到这冰蟾,“果然不凡,已经被制成干这么久,打开还能感觉到寒气,赵躬回韵苑雅舍。”
“王爷,去哪?”
“韵苑雅舍,顺便去饰品坊打包四份上好的饰品。”
“是。”
回到韵苑雅舍,南宫翊让赵躬将冰蟾以及一份饰品送进去,自己带着其他三份回府。
柳湘收到南宫翊带回的流苏珍惜的不得了,“王爷今天去了哪里,回来这么晚。”
“去王妃处看了一下。”
“王妃姐姐伤势如何。”
“没有什么起色,你们就不要去打扰了。”南宫翊也不想端木现在被打扰,算算时间公主回来和亲,端木一定要坐在正宫的位置上。
柳湘听到两人没有交集安心许多,“那王爷要多替湘儿看望王妃姐姐。”
“自然。”南宫翊拉着柳湘坐在自己身边你侬我侬。
段瘁带着公主步行只能在树林里过夜,段瘁点燃火堆,“公主今晚怕是要挨饿了,天亮之后属下会带着公主去找些吃的。”解下腰间水袋递给公主。
“好。”公主接过水袋小喝几口缓解干渴的感觉,将水袋还给段瘁,“你也喝一些,我们省着点喝今晚是够得。”
段瘁没有接,靠着另一棵树休息,公主还是第一次在山野间过夜,虫鸣兽叫实在不敢睡,只能仔细观察段瘁。
‘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bai如磨。瑟兮僩兮,赫兮咺兮。诗经果然没有骗人。’公主看的出神,完全没有注意段瘁什么时候也看向自己。
“公主?”
“嗯,怎么了?”
“如果怕,可以靠过来。”段瘁闷骚的坏劲忍不住跑出来,想探听皇家八卦的好奇心正在冲击理智。
公主真的走进,靠着同一棵树,“你们为什么跟着皇兄。”
“没有为什么,睡吧。”这段瘁就很不高兴,我可以大厅你的小秘密,你问我就不可以。
段瘁立刻变坏的脸色有点吓到公主,公主开始胡思乱想,脑海里已经有好大一出生离死别的情感戏,‘一定有悲惨的经历,我真是不该多问。’
段瘁突然没了兴致,对公主下午努力跟上自己的坚毅品质积攒的好感,一下消失不见,“公主快休息,明天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公主很尴尬,也不敢多说,默默坐在一旁。
玄尽直奔村庄,在一户农家借宿,老两口误会两人是夫妻,玄尽没在意也就没过多解释,缪娉在一旁羞红脸,看玄尽的眼神多了复杂的情感。
吃完热乎乎的晚饭,房间有限两人共处一室,只有一个热炕,玄尽累得够呛上炕准备休息,看见缪娉站在一边不动,抓住缪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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