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头目都没接,左边的青衣头目说道,“不必了,我们龙头有交代,这凭据就留给公子做个纪念。”
右边的头目往吕家的院子里瞅了一眼,眼神凶狠,接话道,“如果公子遇到什么麻烦,可以凭此来我青衣帮求助。”
“龙头说了,朋友的事儿,就是我们青衣帮的事儿。”这句话说的铿锵有力,底气也很足。
青衣帮的把话这么一撂,红眼的客人当时就冷静了,心头升起的大胆想法也随之彻底熄灭,威慑力不是一般的大。
吕智明白了,青衣帮这不是在给吕家出难题,之所以玩这么一出,是在展示肌肉。
就说嘛,现在吕家风头正盛,未来也是一片光明,怎么会有人无缘无故的过来拉仇恨,那也太没脑子了。
“哈哈,好说,好说,既然是朋友,我信得过!”吕智最擅长屡杆爬,大手一挥,“皮猴子,收起来吧,不用点了。”
吕智吩咐完,又邀请青衣帮的进院儿喝两杯,不过人家急着回去复命,不肯。
这么一看,还挺讲纪律的,不愧是京城第一帮派。
吕智把吕义和吕礼从床上揪起来招呼客人,他则去忙着布置下一步行动,现在一万两启动资金有了,眼镜店得赶紧盘下来。
这银子放在手里,终归是有些烧手,都说闷声发大财,又说财不露白,不是没有道理的。
…………
朝堂上。
越王端坐王位,精气神不错,文举、武举出了不少人才,他这是人逢喜事精神爽。
魏忠站在越王身边,惯常的说着套话儿,“有事起奏,无事退朝~~~”还拉着长音儿。
韩知兵左右瞅了瞅,各位大人都没有动作,这才慢悠悠的站出来,“启禀王上,臣……没事儿。”
越王:“???”
韩知兵笑了笑,“臣是说没什么大事儿,就是想向王上要一个人。”
越王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谁啊?难道是新科状元?”
两位新科状元,确实都是人才,想要是正常的。
吕礼按照惯例要去翰林院,吕义则要从军入伍加以历练,按说兵部都捞不着,但要是兵部尚书拉下脸面来要,越王也不好不给。
“都不是,两位状元郎还是让他们正常发展吧。”
韩知兵温和的笑了笑,“工部郎中吕建有五个儿子,仁义礼智信,我想要老四吕智。”
韩知兵本来不着急,想着磨磨吕智的性子,以后好大用。
但是昨天不是去参加吕家的宴会嘛,他偶然发现工部尚书看吕智的眼神不太对,预感到这老家伙要抢人。
那怎么能行?吕智必须来我兵部啊,那才是他施展才华的地方。
韩知兵这么一琢磨,正常抢,应该是抢不过,毕竟吕建也是工部的,工部尚书有先天优势,于是就玩了这么一手。
“嗯?”越王发出疑惑的声音,随后笑了笑。
“吕家还真是出人才,一门双状元不说,就是这个小小的吕智,竟然也能引得我两部尚书争抢,真是不简单啊!”
兵部尚书这个老家伙!……韩知兵佯装疑惑,“怎么?还有哪位大人?要不站出来商量商量?”
工部尚书迈步出列,“我!”
韩知兵瞅了瞅工部尚书那张都是褶子的老脸,是越看越觉得难看,“你也不行,总得讲个先来后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