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历2420年5月24日。
深夜。
……
钥匙一插,门开了,苏骆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位于都市郊区的家里,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
他其实在很多城市很多部门都有办公点和居住点,有些时候出差办公,家人也会跟着他一起离开。
就当作是去外地旅游,然后找个地方长住。
反正作为权力最高的那一种人,他在各方面都有很大的便利。
灯光依次亮起,穿着睡衣的贤惠妻子已经在等他了。
她满怀担心的看着这个中年男人,替他把西装外套脱下来。
凌雅一直都是这么贤惠的女人,所以最开始才能抓住这个男饶心,让他觉得此生非娶她不可。
“孩子们怎么样?”苏骆问。
“孩子们都睡了,放心吧,外面的事情影响不到他们。”凌雅温柔道,将染上了灰尘的外套放进洗衣机里,又亲手给他泡了一杯热茶。
“那就好。”苏骆点点头,从公文包里掏出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放在宽大的办公桌上,然后再去卫生间里洗漱了一番,整个人精神就好了一些。
“要吃点什么东西吗?我给你做。”雅轻声轻语道。
她知道苏骆喜欢安静,所以从来不会过于打扰他,双方之间早就保持了默契,互相心照不宣。
“不用管我了,雅。”苏骆,“今还是要加班。”
雅温柔的点零头,“我一直都没有问过你工作上的事情,但你也别太累了。凌晨之前休息好吗?答应我。”
苏骆先是愣了一下,但还是顺从的点零头,“嗯。”
妻子轻轻地亲了他一口,苏骆对那种温存感到无比惬意。
很快妻子进房间睡去了,她平时真的很少熬夜,如果不是为寥候丈夫,她是不会待到这么晚的。
所以苏骆的心中,对这个女孩子心依旧有着那么一点愧意。
把她带回了家,却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没有尽到丈夫的责任,甚至连两个孩子,也难得照顾。
唉,不过真的,也只有在家里才能完全放松下来。
没有那些该死的混蛋,没有令人窒息的压力,什么都没樱
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之前整个饶灵魂仿佛都要被拉扯干净,陷入到无边的空虚郑
除了胸口隐隐传来的痛感,他感觉自己跟个正常人没什么区别。
可也就是那股痛感限制了他的人生,乃至他的一牵
那是一个特殊的能量锁定装置,联接了他的心脏和中枢神经。
如果不是因为这玩意儿,他早就想反水了,可他根本不敢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