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王泽,林钦禾现在唯一希望的就是不要冲动,能够理智一点,识大体一点,珍惜自己的小命一点。
干什么大事之前,能够考虑一下他的感受,不要把他给拖累进来就可以了。
在多的,他也就不奢求了,也没有什么好奢求的。
不放心的叮嘱了王泽好几遍,林钦禾才忧心忡忡的离开了房间。
一脸和善的将林钦禾送出房间,王泽便将秦羽找了过来,神神秘秘的低声说道:
“羽伯,你帮忙去外面跑一跑,看看那帮和陈飞恒在一起的官员的名声,多打听打听看看他们之中有没有谁干过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呃,公子您这是要搞陈飞恒?”秦羽愕然的看着王泽。
听到秦羽的话,王泽顿时有些不大乐意了,看着秦羽不满的低声嚷嚷了起来:“什么叫搞?我和陈刺史一见如故,相谈甚欢好的不得行,羽伯你干嘛要无缘无故的挑拨我和陈刺史之间的关系?”
听到王泽的话,秦羽面色有些怪异的看着王泽。
“那为何公子突然间要找陈飞恒的茬?”
“谁说我要找茬了,监察凉州官员本就是我的职责好吧。
尽管我与陈刺史一见如故,亲如手足,但是,这并不影响我按章程办事是不是,不然的话,陛下那里我该怎么交代?
在说了,我相信陈大人定是两袖清风,问心无愧的绝世好清官,肯定是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是保不住他手底下会有那么一两个败类人渣,作为陈刺史的好兄弟,我王某人自然是要帮他清除掉这些个蛀虫的。”王泽一脸的正气禀然,身上隐隐之间还在散发着光芒。
“呵呵!!”
微不可查的扯了扯嘴角,秦羽直接拱手告辞。
“公子的吩咐老仆记下了,这就去办。”
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
“羽伯且慢。”王泽连忙喊住了秦羽低声说道:“羽伯,出去打探消息的时候,从后门走,还有一定要小心,万万不可让刺史府的人有丝毫察觉。
这个,应该没有问题吧!”
好啊,你还说不是要搞事?
秦羽暼了王泽一眼,抚须笑道:“公子放心,绝对不会有任何人察觉的。”
说完,便不急不缓的走出了房间,不一会儿,驿站中便见不到他的身影了。
待秦羽走后,王泽才又关上了门端着茶杯有一口没一口的珉着,大概过了半柱香的功夫,王泽才又起身喊来了几名官差。
“你们几人,即刻动身,去城内四处走动,打听一下本地官员们的作风问题。
记住,能不能问出什么问题不重要,百姓有没有冤屈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一定要把声势搞起来,一定要让刺史府的人知道你们在民间查访,懂了吗?”
几名官差对视了一眼,齐齐对王泽拱手应道:“卑职明白。”
不就是做样子走个过场嘛,这个他们都懂。
要说干别的,可能他们不行,但是你要说这个,那咱可就来精神了,别的不说,只要是干这个,咱们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全都敢拍着胸脯自信满满的告诉你没有人比我更懂走过场。
无他,唯手熟尔。
几名官差才出驿站,便被几个探子盯上了。
而他们在凉州城里的所作所为,也是在最快的速度被传到了刺史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