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悍不畏死,一时竟像忘了背后鲜血长流,血模糊,拼死拿双脚蹬着颜良。
两人滚落在地,互相扭打起来。
文丑在颜良受伤后,“嗷”的一声,一个蠢驴打滚,狼狈地滚到太史慈边,缠着他近搏斗。太史慈只离开他们几步,无奈之下,只得收起落月弓,重新抽出插在地上的落星戟,再次搏斗。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甘宁和颜良同时撒手,晕倒在地。
太史慈的近战水平和文丑差不多,两人在施展出浑解数数之后,只累得脸色苍白,气喘吁吁,谁也奈何不得谁。绝招已经用完,真气,力气也已经耗尽,两人同时跌倒在地,豆大的汗珠滴落在地,连手指都抬不起来了。
孙权的脉器跟袁熙的督战剑差不多,名叫白虹剑,也都是辅助型脉器。就连属,两人也是相差无几。两人何时曾亲自上前杀敌,战战兢兢地向前走去,你砍我一下,我削你一下,自己打得胆战心惊,在外人看来却如小童玩耍。
赛场嘘声不断,让两人赶紧滚蛋,少在这里丢人现眼。两人
顶不住压力,只好各自收手,撂下几句狠话之后,回到各自队伍中。
经过裁判和高台上众位高官的讨论,双方打和。甘宁和颜良受了重伤,明天的比赛是铁定不能出战的了。在这个前提下,而且现场那么多观众看着,孙坚和袁绍也没什么好争的了,打和就打和吧。更让二人绝望的是,因为选手重伤,他们不得不退出比赛。
比赛的观赏,不是越强越好,而是水平越相近越好。一个八等脉师跟一个一等脉师相斗,只一下就可以分出胜负,这种实力悬殊的比赛让人看得索然无味。而两个拿着菜刀命相搏的平民,会让人看得胆战心惊,血腥残忍。
刚才那场比赛,双方斗至两败俱伤,观赏就很高。观众们的兴奋之被带到了第二场,还没开始比赛就一片议论纷纷之声,大家发出诸般猜测。
“很苦恼啊,竟然让我的云云遇上我的亮亮,手心手背都是,不知是那边晕,还是那边凉,真让人心中绞着绞着地疼!”一个浓妆艳抹的肥婆拍着丰满的脯,患得患失。
“庞统,庞统,我你,你好帅!”不知是谁借着场中喧嚣的环境喊了一句。观众一阵哂笑,这位口味够重,竟然喜欢“帅气”的庞统。
高台上的董卓看不出任何激动之色,这并不像他。此时的他不止不兴奋,还很愤怒。
“岂有此理,赵云,司马懿,马超……你们三颗微不足道的尘埃。本太师亲自招揽你们,竟然毫不领,不知道本太师一怒之下,捏死你们就像捏死一只蚂蚁吗?赵云还好一点,从一开始就说明只想通过比赛提高自己;马超此人桀骜不驯,来了也是个不听号令的家伙。他父亲马腾掌管凉州,不来也就不来吧,反正凉州名义上还在我属下;但司马懿是什么狗东西整天蒙个脸,神秘兮兮的。李儒这个废物,不是说他答应了吗?怎么临阵又反口说不想加入我营了?”
“就算比赛赢了,我能捞到什么好处?毛都没有,我有根毛啊?白白给他们露面的机会,哼!全部都是白眼狼,干脆一会儿剁了得了,省得烦心!”
董卓冷着脸,把旁边的刘协看得毛骨悚然。他胆战心惊之际,还以为董卓又在想什么恶毒法子对付自己。
“剁了,全部剁了喂狗!”
董卓如是想,嘴里竟恶狠狠地说了出来。
刘协闻言,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再也隐藏不住内心的惊慌,“咕咚”一声瘫软在椅子上,颤着嘴唇求饶道:“太……太……师!”
董卓察觉到刘协那边有异响,转头看时,刘协已经差点晕倒在椅子上,愕然道:“皇上这是何意可是哪里不舒适吗?”
刘协顿时明白过来,原来不是说他。心中长长舒了一口气,挣扎着把自己支撑起来,“不……不是,就是有点劳累了!”
“哼,才看得一场比赛,皇上就体力不支,这子骨……嘿嘿,好自为之吧!”董卓嘴角一掀,教训了一句,不再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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