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史辛与其手下为了青冀幽三州的发展殚精竭虑,废寝忘食的时候,汉朝的各地也是暗涌不断。
张鲁兵围成都,刘璋仗着真龙护罩紧守不出。卖主求荣的张松终于行动,某天灌醉刘璋,偷了真龙杖,把张鲁放进城来。
入城当日,受到张任,法正等人的奋起抵抗,张鲁刚开始抵受不住,在紧要关头再次唤出金甲天兵,成都军乱成一团,胜败瞬间逆转。
张鲁迅速进入成都,活捉刘璋。念及刘璋虽然昏庸,但一向并无过错,杀之更恐引起民愤,因此只把他贬作平民,把他看管起来。
张任,法正和老将严颜逃了出来,余下人等一概被张鲁捉住。愿降的马上赐予官职,不愿降的关到愿降,到最后都变成了他的手下。
自此之后,张鲁正式成为益州的新主人,任命张松和阎圃为左右军师,副军师有黄权和刘巴,除了阎圃之外都是刘璋的人。
弟弟张卫为将军,统领全军。手下武将也不少,张翼,雷铜,吴兰,吴懿,孟达,皆是刘璋的原来部下。
张鲁对州郡的建设另有一套,跟史辛的做法差不多,都是政教合一。他是正一教的领袖,教主,对蛊惑人心很有一套。从刘焉年代开始就苦心经营,暗中发展,一直对蜀中的人民有着巨大的影响力。
这种影响力让他迅速地把益州局势稳定下来,平稳过度到以自己为首的军事集团。
益州战事告一段落,扬州和荆州却一直战火不断,打得不可开交。孙权和刘表可以说是世仇,两人互相看不顺眼,誓要决一死战。
孙权把年轻的陆逊拜为都督,鲁肃为军师,太史慈为大将,麾下还有甘宁,吕蒙,丁奉,徐盛,潘璋,凌统以及黄盖,程普,韩当,祖茂四老将,可谓人才济济。内政方面,有张昭,顾雍,诸葛瑾等人。
刘表这边,以蒯越蒯良为军师,黄祖为大将,麾下还有黄忠,魏延,文聘三位猛将。加上张允,蔡瑁,霍峻等人,也是毫不逊色。更发掘了马良马谡兄弟,伊籍等人。
由于战事的胶着,料想一时半会儿不会有太大变化,孙权把一应事情交代好,带着陆逊回了趟寿春。
孙府深处。
两人各自坐下,聊了几句闲话,孙权起身,从床榻下的机关里翻出两样物事。
左手乃寿春乃至整个扬州的命脉所在,真龙杖。右手的物事被一层锦帛包好,看得出来是个方形之物。
既然两者能放在一起保存,重要性不言而喻。陆逊早就见过真龙杖,此时被右手这件物事吸引住了。
孙权慎重地把真龙杖放在桌上,再小心翼翼地把右手的物事放在它的旁边,这才坐了下来。
“伯言,猜猜这是什么?”
“这是……”陆逊眼中精光闪闪,脑袋飞速运转,“难道真的是玉玺?”
孙权反而吃了一惊,“伯言何出此言?”
“难道我真的猜中了?”陆逊按捺下心中的激动,调整了一下呼吸,随后解释道,“董卓在未央宫揭破献帝的假玉玺之后,人们就对真玉玺的下落猜测不断。司马懿更放言,谁要得到玉玺并上缴朝廷的,重重有赏。朝中有老臣推测,玉玺在当年的宫中大乱中遗失。后经证实,遗失的还有先帝的玄阳神功,被曹操盗去;能号令玉真门下的玉真令,被袁绍盗去。唯一玉玺依然下落不明。”
陆逊叹一口气,续道:“许多人开始顺藤摸瓜,猜出玉玺一定流落在当年某位京官的手上。如今流言四起,当中以老主公的嫌疑最大。我再结合主公的态度和这件物事的形状,因此就斗胆猜上一猜。”
孙权叹道:“伯言心思缜密,考虑周全,真让我大开眼界。不错,这正是玉玺。”
说完解开包在上面的五层锦帛,露出了里面的玉玺。
“伯言切莫见笑,玉玺太贵重了,我不得不谨慎对待。”
“主公何出此言?要是伯言,可能要围上十层呢。”陆逊的话听起来甚是顺耳。
说实话,玉玺只是一块美玉雕成的印章,材质当然是上上等,但说到关系一个皇朝或者一个政权的兴衰盛亡,倒有点言过其实了。
孙坚对玉玺的痴迷不止从前世延续到了今世,死后更延续到了儿子孙权身上。如果掌权的是孙策,以他自信的性格,说不定会用玉玺换来一些政治资本,例如前世就是献给了袁术,让他借兵给自己侵占江东。
但孙权不是孙策,他觉得父亲瞒着所有人把玉玺一直留在身边,一定有什么原因。他要找出那个原因。
正如陆逊所说,当年宫中大乱与玉玺一同被盗的可是玄阳神功和玉真令啊,难道玉玺不比他们珍贵许多?
因此孙权一直固执地认为,玉玺里一定藏着什么秘密,父亲当初冒着生命危险从洛阳皇宫盗回家里,一定是为了破解里面的秘密。孙权对自己的推测深信不疑。可能父亲还知道一些关于玉玺的信息,但没来得及交代,就被司马懿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