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横抱着人阔步走出书房。
苏培盛一直在听墙角,在预测着四爷还有两三步就要过来时,赶紧一本正经的站好。
心道还是和硕主子有办法啊,这才聊了多久啊,就把四爷给请出来了,还如此的心甘情愿。
心情比之刚才的灰暗简直是两个极端啊!
苏培盛打心眼儿里佩服和硕主子。
两位主子刚才说的那些话虽然他不该听,但他听后更加尊重和硕主子了。
这府里不是没有知书达理的女眷,可能将政事分析得如此透彻,甚至能顷刻间就解开主子爷心结的,恐怕只有和硕主子一个了。
且,就府里其他那些女人,无论是福晋,还是已经被送进庄子上的宋格格,还是如今乱蹦跶的年侧福晋,他们都不是胸无点墨之人,更不是胆小之人,可遇到这种政事,却没一个人有那个胆量跟勇气跟主子爷说。
苏培盛再次从心底对和硕主子生出至高无上的敬意。
能在温温柔柔间就把政事给说了,甚至还是在你侬我侬的喂饭甜腻间就把面色严肃,紧绷至极的主子爷给劝动了的,也就只有和硕主子了。
嗯,以后他就记住了,有解决不了的事儿,就直接找和硕主子,准管用!
四爷跟顾悠然吃了饭,躺在床上,两人又不自觉的谈起政事。
说来也奇怪。
四爷一向把政事看得严重谨慎,甚至是自己想的时候都不自觉地深思皱眉,如今他竟能跟一个女人畅谈自如了。
且他似乎还很享受这样的感觉。
不仅更轻松,而且处理事情时还事半功倍。
四爷觉得自己的小媳妇儿就是上天赐给他的宝物一般,忍不住搂着她,又宠溺的亲了亲“然然,有你真好。”
每天都要被四爷表白个几次的然姐,傲娇的翘起小尾巴,羞涩又甜甜的臭不要脸道“那当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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