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姜深吸口气,缓缓道:“浣淮山。”
云初玖注意到迟乌的瞳孔收缩了一下,心里一动,莫非他以前听过浣姜祖父的名字?
不过,现在也不好问,便对浣姜说道:“浣姜姐姐,你可还有什么其他线索?”
浣姜摇了摇头,她那时候年龄太小,能知道的事情实在有限。
云初玖又问了一些详细的情况,比如浣淮山的亲朋故交都有谁,当初落难到浮屠狱之后又是如何维持生计。
迟乌在一旁听着,不由得心生同情,难怪这浣姜满身是刺儿,要不是这样估计也活不到现在。
浣姜察觉到迟乌的同情,有些不自在,便主动换了话题:
“梅药师,你不是一直好奇丹盟药师的腰牌吗?我这里有半块残片,你可以瞧瞧。”
浣姜说着拿出了一块腰牌的残片,上面有两个完整的药鼎图案,还有一个药鼎图案是残缺的。
“我祖父的储物戒指和药鼎都被人夺了去,只剩下这半块腰牌了。”
云初玖接过去仔细观察,迟乌也凑了过去。
云初玖好奇道:“这腰牌没有名字吗?怎么能确定是谁的腰牌?”
“这些腰牌都是统一的,不过在颁发之前会将所有者的名字用特殊的办法镌刻在上面。
不过表面上是看不到,只有注入神识修为才会显现出来。
现在只剩下半块,就没办法显现了。”浣姜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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