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父怎么没有在家教导治五郎?”虽说两家人家完全就是在一起,院墙上都有道小门开着。但是叔父也是有嗣子要教的,加上年纪大了懒得动了,现在倒不是天天来了。
“天气太热,到你这讨一口瓜吃。”
“吃个瓜的事儿……”
阿绫也走了进来,端着个托盘,上面有六片西瓜。
两人坐下,小平太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纲良叔父当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拿起一片,毫不讲究的吃了起来。(这年头撒不撒盐吃西瓜我不知道)
吃了两片,又拿手巾擦了擦了手,纲良叔父这才停下。小平太才刚吃完一片,看纲良叔父这个食欲,感觉他会比小平太命长。
“我问你个事,你呢不要多心。”
“什么?”
“十年多年,你初次去尾张,岐阜弹正是不是曾经以末森一万贯的知行延揽与你?”
“这个……”真是好久以前的事了。
小平太想了想,似乎那时和织田信长来了一番十胜十败论,将信长比作冢中枯骨之袁术,而将自己比作多谋少决之袁绍。深得织田信长的喜欢,所以织田信长要拿他弟弟织田信胜的领地来延揽小平太。
后来甚至被小平太一棍打在脑门上,才清醒过来。
“有是没有?”纲良叔父追问了一遍。
“有的,不过那应该也只是岐阜殿的戏言吧。”小平太确认道。
“岐阜弹正与大树嫌隙日深,若有一日,你如何自处?你可是织田外交取次,甚至当时同盟你出力也颇多!”
纲良叔父像是在仔细的观察小平太,似乎准备从小平太的神情中观察出什么。但是小平太似乎让他失望了,面无表情的来了一句。
“事已至此……”
“为之奈何?”
“您不是已经给我出过主意了吗?”小平太站起身,背着手走到廊下,似有若无的看了看外面。
“你准备出家了!”纲良叔父其实早就劝过小平太。
“对!不过不是佛家。”
“那……”
“我准备舍身基督教!”小平太回头报以一个无比灿烂的笑。
(我知道这个年头反XX的非常多,如果我写的会使你感到不开心,取关我并不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