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就不用去摘下他的面具，他肯定就是暮长歌。”曜庭语气坚定地说道。
“不……”妘璃摇了摇头，脑海中浮现出刚才她从屋顶上坠落到他怀里的画面。
那感觉，真的很像玄羽。
还有她抱着他时，他身上那熟悉的气息。
她必须尽快证实，没有耐心再静静地去观察，慢慢去试探。
只有确定了暮长歌的身份，她纠结的心绪才能得到平复。
“本王已悄悄探查过他的灵力修为，他的境界在天道六重高阶。”曜庭说道，“若他真是天尊，修为不可能只是天道六重高阶。”
“这可说不准。”妘璃说，“当年在九天时，玄羽身受重伤，肉身尽毁，只剩下元神回到了神域。或许正是因为如此，如今虽他活了过来，但修为大损也是常理之中的事。”
“这……”曜庭迟疑，觉得妘璃的分析似乎也不无道理。
妘璃又说道“前辈不是想早日回到龙族清理门户吗？只要确定他真的是玄羽，不管他是忘记了我，还是有什么原因不能和我相认，我都可以尽快想到办法让他帮助前辈。否则如此下去，也不知何时才能帮前辈回到龙族。”
如果确定了暮长歌不是玄羽，她也不需要继续在暮长歌的身上浪费时间。
“这个……”曜庭有些动摇，但始终没同意。
扶摇也开口说道“虽然你因为中毒而功力大减，但修为怎么也在天道六重高阶之上吧？”
“那是当然。”曜庭说。
“既然如此，那么摘下暮长歌的面具，对你来说也不是难事。”扶摇劝道，“你就帮帮我主人吧。”
曜庭睨了扶摇一眼，“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万一他真是天尊怎么办？让本王去对天尊无礼，这不是要本王的命吗？”
虽然他的修为在暮长歌之上，但想要摘下暮长歌脸上的面具，怎么也避免不了要交手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