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任务顺利完成,应该是一件值得高兴,值得庆贺的事情,可云裳和顾时年的好心情,只维持到上了回港城的飞机位置。
看着坐在前排,黑着脸回头看她的文宝宝,云裳微微扬了扬眉,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跟对方打招呼,“呀!你参加完小提琴比赛了?成绩怎么养?”
“云州,我上次去学校问了云裳你在Y国的地址,可她故意给了我假地址,我到这边找了你好几次都没有找到人。”
文宝宝说很是委屈,嘟着嘴,时不时瞄云裳一眼,一副你妹妹压根就是好东西的模样。
顾时年都没有听云裳提过这事儿,这会儿听文宝宝说起她去学校找云裳了,脸色一下冷了下来,“你又去学校找我妹妹了?我上次说的话你没有听清楚吗?”
这女人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上回在家门口出言威胁他,让他连拖带拽的给甩到文启华跟前了,这才两三个月不见,怎么就能厚着脸皮,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一样又跑过来膈应人了?
顾时年烦躁的皱起眉头,只觉着像文宝宝这样没有自知之明又自我感觉良好的女人实在麻烦,要不是心里还有底线在,他真的很想一劳永逸的解决了文宝宝。
文宝宝没想到顾时年不但没有把云裳给她假地址的事情听进耳中,反而再次翻脸,怪她又去学校找云裳。心中又气又尴尬,侧头看了看同行的几个参赛人选的脸色,趴在椅背上,小声跟顾时年解释,“云州,我就是去问问云裳你在Y国的地址……”
“文宝宝。”顾时年直接打断文宝宝的话,声音冷硬的再次开口,“是我的意思。我妹妹不告诉你我在Y国的地址是我的意思。我早就说了,我看不上你,对你没有兴趣,你听不懂吗?”
“噗嗤!”
云裳忍不住噗笑出声,见文宝宝一张脸涨得通红,赶紧捂着嘴把头埋在顾时年怀里,不让喉咙里的笑声溢出去。
这文宝宝可真是记吃不记打的性子。
明明顾时年的人设是棒槌性子,会玩也爱玩的纨绔,可这文宝宝就是不长记性,一次次的到‘棒槌’跟前找存在感,顾时年不捶她捶谁?
要是顾时年真对文宝宝口气好了,那才是崩人设呢。
文宝宝没有想到顾时年一点面子都不给她,还当着一众熟人的面说看不上她,反应过来后,恨不得上去给顾时年一巴掌,再找个地缝钻进去。
云裳探头看看前排的文宝宝,再看看顾时年,压低了声音问,“顾二哥,你说文宝宝回去后会不会跟文老头告状,然后找安叔的麻烦?”
顾时年伸手搂着云裳,贴着她的耳朵小声道,“没事儿。文老头不是傻子,哪能因为一句小孩子的口角就去跟人结仇。再说安叔也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弱,他在港城还是有点人脉的,只是明面上不显眼罢了。”
安国生当年是带着任务在港城扎根的,明面上是个正正经经的生意人,可暗地里也没少跟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
在港城那几个月,顾时年很是惊讶的发现,安国生的人脉比他想象中还要广。不管是政府人员,还是生意人,又或者是帮派的人,安国生都能认识,而且各个行业还都有一些值得信赖的所谓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