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一些理智粉，说是确实是要好好考虑一下，这要是烂大街的满那都是，李昱瑾也不用那么纠结的考虑的。
所以说，即便是很多观众们挽留，李昱瑾也还是下播了。
李昱瑾下播之后，私信就开始疯狂的响……其实之前在直播的时候就疯狂的响，现在响的就更频繁了。
李昱瑾直接把直播的账号给退了，但是自己其他的账号又跳个不停……
李昱瑾索直接带着金蛋回家了。
城市里面随时可以直接回家，只不过大家经常习惯在大街上晃悠着看直播什么的。
“小夏阿姨，你在么？”回到家里之后，李昱瑾把金蛋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后大喊了一声。
“什么事？”夏琳笑眯眯的跳了出来，然后就看到了放在桌子上的金蛋：“嗯？这是……”
夏琳看了看李昱瑾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金蛋，然后沉默了一下，不过一会儿又惊奇的看着李昱瑾：“你竟然能在副本里面带出来人工智能？”
“……”李昱瑾眨了眨眼睛，难道刚刚夏琳沉默的那段时间里面就是在浏览自己之前的直播录像。
“嗯，没错，我刚刚就是在看你的直播录像，没想到你还真的做到了，这个几率可是非常非常低的。”夏琳笑道：“是不是很惊讶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不过从表和语言环境差不多还能猜到的。”
“好吧，不愧是小夏阿姨。”李昱瑾耸了耸肩：“那小夏阿姨你再猜猜，我现在为难的是什么？”
“你现在为难的……是不是到底要不要消灭这个人工智能贝蒂的记忆？”夏琳笑眯眯的说道：“这有什么可猜的，你之前直播的时候就在纠结呀。”
“……”好吧，忘了这茬了，她之前就是扫描了自己的直播来着。
“其实这件事很好解决，人工智能即便是在蛋里面也是有意识的，与其你自己在这里瞎想，不如去感受一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
说着，夏琳似乎是想到了之前的一些事，脸上不闪过一丝温柔和追忆，仿佛看到了数十年前，那个隔着蛋壳，天真的问自己问题的那个男人……
“……我想到一个问题。”李昱瑾忽然皱了皱眉：“如果现在就有意识的话，如果真的消灭她的记忆，岂不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记忆被消除？”
“其实意识是很朦胧的，并不是那么明确的意识，所以……也没有什么问题……”夏琳依旧在微笑，看不出来任何感。
也许，人工智能原本就是没有任何感的存在。
这个世界原本就没有什么感的，感这种东西是人类的专属，其他东西的感都是人类赋予他们的。
但是……
真的不存在么？
李昱瑾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
“无论之前能不能意识到，真的重塑之后也就不会意识到了。”看到李昱瑾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夏琳稍微安慰了一下。
“……”怎么感觉还不如不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