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言之,就是搞他、干他、揍他!”刘鸿渐嘚瑟道。
“哎呀不行啊大人,真若如此会天下大乱的!”韩郁苦着脸道。
他拜刘鸿渐为座主,背靠大树好乘凉是其一,还有一个原因便是刘鸿渐乃真性情,不会因为某些原因背后捅下属刀子。
凭他对刘鸿渐的了解,若是安国郡王来负责商税,保不准还真就是横推过去。
毕竟他一身的荣耀全是靠着战功打下来的,但商贾可不比流民和建奴,这等不动刀兵的家伙手段有时比贼寇还狠。
他们以生意难做、亏本、入不敷出等各种理由拒绝缴纳税赋,而且他们也很配合,只要税务司的人一到,马上便将自己的账本拿了出来。
可是这账本与之所言一模一样,细细一查竟都是亏的连裤衩子都不剩的样子,让税务司的人没脾气。
如今各地的大商人早已联络起来,虽然没整出什么商会这等变态的组织,但也约定了同进同退的章程。
一旦朝廷用强,这些商人势必以罢市作抗争,简而言之,就是他们是真的穷,朝廷若还要剥削他们,他们只好关门大吉。
可百姓们哪里受得了这个,才十日时间便已经闹得各地民怨沸腾,朱慈烺得知此事龙颜不悦。
他倒是没批评新官上任的老韩,而是旁敲侧击的让其来寻刘鸿渐的帮助。
“自古刁民与奸商难养,嗯,倒是本王疏忽了。”听了韩郁一通解释,刘鸿渐抚着下巴皱起了眉头。
商人这个行当,压得过甚难免影响帝国发展,太过枉纵又会使民富国穷、贫富差距悬殊。
“大人,下官有个不情之请。”见刘鸿渐沉默不语,韩郁恭谨的道。
“有什么请不请的,有话就说。”刘鸿渐直言道,现在的局势明显是压得轻了,只是用强又不妥当,一时半会儿他也没什么好法子。
“闻西山商合产业颇巨,下官斗胆直言,希望王爷能带头缴纳商税,作个表率。”韩郁犹豫了一下,一咬牙直接将实话说了出来。
各地早有流言蜚语,指责朝廷处事不公,各地幸存的勋贵皆是大富之家,朝廷征税不去寻这些爵爷们要,反而欺负他们这些可怜人。
而首当其冲者,便是安国郡王刘鸿渐。
韩郁心里有点忐忑,毕竟与朋友聊天闲扯说什么的都行,但一谈借钱马上翻脸的比比皆是。
他不是来借钱,然而这比借钱更严重,借钱还有机会要回来,可这钱交给朝廷就再也要不回来了,谁的银子是大风刮来的呢?
“尼玛,搞了半天原来是这档子事儿,好说好说,只是本王也不知西山商合最近一年挣了几个银子,且等一会儿,本王去找英国公小张过来说道说道。”刘鸿渐挠了挠头道。
也许对别人来说钱难挣屎难吃,但对刘鸿渐来说,他的银子还真就是大风刮来的。
西山商合的诸多工坊,他除却四处溜达时顺便指点一下技术以及发展方向外,几乎啥都不管,以至于现在他有多少可支配的银子都不是很清楚。
少倾坐镇大本营的英国公张为先来了,只是这厮被刘鸿渐一问也是愣了一下,顺手便从身上拿出一本超级厚的账本仔仔细细的算了起来。
足足过去了两刻钟,小张同志才算了个清楚。
“王爷,如果我没算错的话,您目前已经是咱京城的首富了。”张为先掏出手帕擦了擦额头的微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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