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马如雷!奔腾的萨摩尔近卫骑兵像一道钢铁洪流,沿着毫无阻碍的泥泞山道迅速而上,马蹄上早已套上了防滑的尖刺马铁,在泥泞的山道上依然奔跑如风
“散开,我们的骑兵来了!”马蹄声让前面正在与敌人厮杀的萨摩尔士兵纷纷分开,出前面黑压压的斯蒂安军阵,
这些已经被山地猎人打蒙了的斯蒂安人,正在数百名重步兵的援助下,苦苦的支撑着最后的底线,
胡科奇力策马加速,目光已经能够从散开的步兵间隙,看见刚刚竖起盾墙的斯蒂安士兵,
高大的铁质盾牌在阳光照射下,闪着金色的光,
就像一道明亮的光墙,
斯蒂安人试图用这道坚固的盾墙,来削弱萨摩尔山地猎人们的猎弓突击
“全体20米!突击射!”
胡科奇力毫不犹豫的大喊着,将手中的短弩猛然举起,毫不犹豫的扣动了弩机,在如此近的距离内,面前全是密密麻麻的敌人,任何的瞄准都是在耽误战机,
“崩”一声脆响,一道白色的羽线从盾墙上方射进去,洞穿了一名斯蒂安步兵的脑袋
“射击!”萨摩尔骑兵高大的苏泊尔战马,比前面不远处的的盾墙,高出整整一个马头,“崩!崩!崩!”奔跑在最前面的萨摩尔骑兵,在距离对面盾墙20米的时候,纷纷扣动手中的骑兵短弩,
弩箭横空,撕裂空气的呼啸尖锐顷刻间充斥这片杀戮战场,
从高往低,数百道白色的箭镞划出一道道白线,呼啸着从高处射进盾牌后面斯蒂安士兵的身体,
“啊!”毫无防备的斯蒂安士兵感到眼前全是白色的光
,箭簇撕裂空气的呼啸声充斥着他们的耳膜,“嗖嗖”蝗虫般钻入的箭镞,不断将士兵射翻在地上,盾墙后面的斯蒂安士兵,在这个突然打击下乱成一团,
“骑兵!萨摩尔骑兵!“最前排的斯蒂安士兵突然犹如见到怪物一般大喊道,
突然而至的箭雨把所有人都打蒙了,许多斯蒂安士兵毫无防备,他们刚刚还在盾墙后面,被咆哮的步兵队长们驱赶着站队,
突然感到眼前一花,无数的箭镞就像雨点般射下来,同伴满含惊愕的神色倒在血泊中,
“突击!”疯狼一样冲上来的萨摩尔骑兵,此刻也像绽开的花朵一样向两面散开,
无数的黑影带着强大的撞击力迎面扑来,
“刷”一阵清脆的金属摩擦声,
一片片耀眼的亮光突然从这些黑影处闪烁而出,晃的前排士兵眼花缭乱,
“战刀,萨摩尔战刀!”一名斯蒂安士兵还没来得及把这话说出来,胡科奇力的战马已经带着呼啸从他身上踏了过去,
跟随在他后面的,是最前排担任尖刀的三十名萨摩尔近卫,就像一道黑色的钢铁箭头,跟在胡科奇力后面狠狠的撞进去
“给我杀!”胡科奇力大喊着,手中的战刀化为片片刀光,他本就是南方荣耀剑士出身,最擅长这种人群里的厮杀,很快就又有三名斯蒂安士兵倒在地上,
“啊”正在列阵的斯蒂安士兵只感到眼前一花,
咆哮的战马的和轰隆声彻底掩盖了战场,无数的萨摩尔骑兵不断涌入,手中挥舞着寒光闪烁战刀,
斯蒂安士兵的人头混着鲜血飞上半空,
无数的士兵在慌乱中,被近半吨的高速战马踏成了碎肉,
“是萨摩尔近卫骑兵!“
山顶上的第八旗团长温赫看着在山腰乱成一团的部下们,脸色苍白的可怕,
萨摩尔近卫骑兵号称猎鹰最最锐利的利爪,是萨摩尔军队中最精锐的部队,
这支部队在这个最关键的时刻投入战斗,无疑代表了萨摩尔猎鹰这个王国战神的必胜之心
看见自己刚刚建立起来的抵御防线,在这些可怕的骑兵冲击下,彻底陷入崩溃的边缘,
温赫痛苦的闭上了眼睛,紧握的十根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发青
他看见,往日日最让他骄傲的的重步兵们,此刻完全就是敌人骑兵闪烁的战刀屠杀的对象,
那一张张彷徨如末日的脸上写着绝望,
笨重的重甲和慌乱的抵抗,
让这些重步兵看起来,就像一群秋季被猎人围堵住的肥膘麋鹿,
胡科奇力利用砍杀的间隙,看了看四周的情形,
骑兵部队的攻击的如同预想中的那样,
在毫无防备的斯蒂安军队右线,用锋锐的战刀撕开了一个大口子,
现在已经不仅仅是斜坡在战斗了,
随后跟进的萨摩尔山地步兵,从打开的缺口向斜坡后段的山岗铺开,将斯蒂安军队的整个右线全部卷入进来,
增援的北军重步兵也冲了上来,在山地猎人的猎弓掩护下,
‘杀!冲上去!“萨摩尔士兵大喊着,像一股股黑色的怒潮,不断冲击着动荡的斯蒂安右翼防线,
数万人都在以这片斜坡为中心厮杀着,密集的箭镞不断在两军的头顶呼啸而过,
密集的长矛阵型相互碰撞着,发出咯吱的摩擦声
“长弓手全力支援骑兵!协助他们撕开敌人的右线!”爬上半山腰的克罗丽萨特看着摇摇欲坠的敌人防线,果断的把最强战弓中队投入支援骑兵的队列,
“呼呼!”强劲的长弓射击撕裂了天空,阻挡骑兵部队的斯蒂安军队在强劲的射击下,大片大片的倒下,
阻挡骑兵的盾墙被洞穿,强劲的萨摩尔骑兵在胡科奇力的带领下,像黑色飓风一样,毫不犹豫的,从这些慌乱的敌人头上踏过去
战线在动摇,斯蒂安右翼只有两个主力旗团,其他都是农兵,在萨摩尔军队猛烈的攻势下,这些毫无战斗意志的农兵们完全不是萨摩尔军队的对手,他们就像被太阳照射的融雪般,迅速被精锐的萨摩尔军队洞穿了防线
“命令第六旗团投入右线!”斯蒂安图克萨脸色严肃的站在最后的山岗上,
眼前的战局变化的太快,
本以为仅仅是试探攻击,谁知道不过一会,竟然变成了全面的战斗,
萨摩尔军的骑兵部队就像一道从暗处袭来的匕首,让他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
整个右翼都被这把锋锐的匕首划成了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