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救命啊!”
石台到地面大约有5米左右的距离,这些身上穿着重甲的士兵掉下来的声音,就像被砸扁的破罐头似的脆闷,然后就是我的腰断了,我的大腿断了之类的受伤痛苦的悲惨呻吟声,城墙附近一片混乱,不少的士兵看着这些悲催的家伙,都不由想到了自己或者也会这样掉下来,一个个都脸色有些惨白
“看什么看,快,所有人都马上上去!停住的就是临战脱逃!”但是军官们无动于衷,打仗死人太平常了,现在谁还有精力管这些闲事,他们的任务就是在最短的时间内,将尽可能的士兵们赶上城墙,
如果是平日,负责后勤的会有人来立即将受伤者抬走,但今天不同,士兵们都忙着往城墙上挤,后勤方面的士兵也都去集合了,
“你们这些不得好死的家伙!“
看见没人管,受伤人的呻吟喊叫就很快转化为各种咒骂的声音,自然也少不了诅咒某某某被猎鹰军杀死的言论
他们的咒骂声很快就引来了军法处的人,一队身穿锁甲的轻骑兵迅速往这里赶来。附近的士兵都吓得别过头去,脸上满是惊慌和不安
来的是以严苛残暴闻名的军法官普拉蒂格,这名来自南方的小地主唯一自得夸耀的,就是他有一个漂亮妩媚的女儿。而他的女儿现在是军团长大人的情人,就是凭借着这个,这个连一个银币也要贪的家伙,顺利的爬上了军团副军法官的位置,
“这里是什么情况!”
普拉蒂格勒住战马,他的体型有点胖,头发秃了一块,满是凶光的三角眼就像个镇上的屠夫。他眉毛微蹙的看了看躺在城下咒骂的上百名士兵,愤怒的挥了挥马鞭,大声骂道“你们这些简明,难道不知道现在是作战时期吗?战斗时期传播严重动摇军心的言论可是死罪!“
“我们受伤。受伤了,大人!“
一些不知道底细的伤者大声喊道,他们还不知道这个严苛的家伙有多么残暴,传闻中他最大的乐趣,就是执行诺德的第三十条军规。纵马从装有逃兵的麻袋上跑过去,而且还总结出一套经验,怎样踏过去才不会让麻袋内的人一下被踩死,或者一般要踩几次才会将里边人的骨头全部踩碎。
“这么说,你们已经没有什么用处了啊!“普拉蒂格有些狰狞的三角眼微微眯了一下。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他正在盘算着什么的征兆。四周的空气似乎在这一刻都凝固了,
“大人,救救我们吧,你会得到好运的!”伤兵们依然将希望放在他身上,他们向他伸出手,
“住嘴吧,无用之人还留着干什么!“普拉蒂格嘴角露出一抹狞笑,他向身后的十几名骑兵挥了挥手,大声说道”我以国王陛下的名义,宣布这些罪人死刑!立即执行“
“不,你不能这样!“谁也没想到这位军法官会这样说“妈呀,你们这些混蛋!你们这些。。。。。”一名受伤的士兵大喊道,一双重重的马蹄,已经带着风声踩在他胸口,噼啪,骨裂的碎响,鲜红的血从这名伤兵的口里喷射出来,整个身体重重的飞出去,撞在附近的墙角上,溅射一墙的红色血迹
“现在,总算老实了吧!“这名作风暴躁的军法官有些变态的看着满是血凝的墙角,依然有些不满足的舔了舔嘴唇“你不觉得,这是世界上最美妙的声音吗?
他向手中还滴趟着同胞鲜血的十几名手下大喊道“把他们的头都割下来挂在城道上,我让那些不知敬畏的家伙看看,什么才是我诺德人的军法!”
一阵刀光马踏之后,城墙下面的悲鸣声不复存在,
风刮过干燥的若安德防线,漫天的黄土几乎遮挡了双方中间交际的视线
“搞清楚了嘛,这次是怎么回事!“瓦里西恩骑马屹立在军阵后方,数名旗团长已经在里边等候,从接到诺德人方面异常调动的报告,他就有一种预感,这次诺德人的反应也太快了,如果不是碰上什么极为难缠的对手,就一定是一场虚惊,但是谁也不敢冒险,特别是面对数倍于己的敌人时候,一个小小的疏忽都可能成为败亡的根源,
“还没有”一名旗团长脸色难看的在旁边禀报道“根据第一个报告的岗哨称,他们发现驻守在西面的诺德第三军调动频繁,已经全军进入战斗状态,然后是附近的其他几支诺德军队也动了起来!“
“哦,除了第三军外,还有那几个军团?你指给我看!“瓦里西恩眉毛微蹙,让身后副官递上来一副军用地图,就地铺垫在地上,
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到草地上的战略地图上,
“这里,这里,还有这里!“这名旗团长跨上一步,用手指着地图上的几个点,说道“负责驻守西北线的诺德第三军突然出现调动,然后是其附近的第七军和第八军都开始动起来了,因为早晨无法知道确切的情况,属下只能做出推测,诺德人可能在调集兵力,准备发动全力一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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