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德飓风斧战士的每一次抽击都象雷霆般有力,格斗技巧极其娴熟,萨兰德人轻装步兵装备,根本无法阻挡这些强力重步兵的冲击。往往是连人带盾牌,在十几米外,就被抛射过来的诺德飞斧一起被劈折两半!
在这种曾经连芮尔典重装骑士都要感到心里发憷的中距离攻击之王面前,每一个被他们盯上萨兰德人,都会象是马鞭抽中地奶酪一样。在身体上炸开可怕的豁口。猎鹰军的弩射手作为第三梯度,在两大兵种联合攻击线的后方,他们以散乱的队形跟随在继续推进的主力身后,
一进入射程,沉默了很久的弩箭和诺德重型掷斧一起开始了肆虐,挤在台阶梯道和城楼上密密麻麻的萨兰德人群,甚至不需要他们过多的瞄准,射击的巨大弧面沿着墙根拉开,破空呼啸带着凄厉地嘶鸣!惨呼和骨断筋折的爆裂声顷刻间汇聚成了巨大的声浪!
“轰隆隆”
重甲近卫骑兵们的步伐震颤的天地都要碎裂,在萨兰德远征军耳中不啻于最后的丧钟!骑兵都侧转身,半吊着马鞍上,挥舞着这种制式锋锐的帝国近卫长刀,
如同迎面刮来的猛烈旋风,对着所有滑过自己身边的萨兰德人一阵没头没脑地狂砍,在血液的浸染下,被战刀掠过身份的远征军战士,无一例外,尸首两半,斜飞数米开外,原本聚集着的上千名远征军的马穆努克,被突然涌出的帝国中央军骑兵一个冲锋就打晕了方向,一头头挂满了各式繁杂挂件的战马,就象秋风中的野草被扇倒,
“前进,杀!”
中央军骑兵群最先从被杀的哭爹喊娘的远征军里边杀出来,凄厉的刀光再次闪烁!一条粗约二十码的空白血带,在四处溃散的人群中中清晰地显现,骑着鞍鞯上的马穆努克骑士们,被中央军骑兵手中的突击劲弩,打的象秤砣一样从战马上面飞起,又重重撞在石墙上,脑浆、血水和碎肢把城洞短短二十码的距离染成了一个怪异的屠宰场,
这是重骑兵趟过的血肉大道,天知道有多少名勇敢的马穆努克,在这片侵满了人血的京都大道上被踩成了肉酱,依靠一般装备,就想要挡住纵横伊卡迪瓦不败,即使连东庭骑兵也要感到心里发憷的猎鹰陛下直属的近卫重骑兵,简直是用螳臂去阻挡蒸汽铁甲旧战车一般可笑!
无论在人数,经验,战力,临战的凶狠上,身经百战的中央近卫骑兵,都要甩这些已经有几年都没有系统训练的马穆努克骑士好几条街,
只是片刻间,恩莱特千辛万苦拼凑起来的两个马穆努克骑士团,不是被打垮就是被彻底冲散。热气腾腾的血泊把这个城门口染的凄惨一片,
当最后一个马穆努克骑兵被三个近卫同时用满是凹凸的骑兵连枷,猛抽成了麻花后,这片地域已经没有还能够站起来的敌人,数十码外,一队调过来增援的远征军傻忽忽地看着这一切,他们完全忘了自己地身份了,帝国军队这种麻利而狠辣配合方式,死无全尸的超重下手,恐怖到极点的劈砍,让所有的远征军士兵们感到背后一根筋在剧烈地拉扯着神经,让他们在无法遏制的哆嗦,从肉体,到灵魂。
下午四时,中央军毫无悬念攻破京都城内的最后一个抵抗的街道,城内残存的一万五千多远征军,能够活下来的不足2千人,远征军负责人之一的恩莱特,在携带大批财物企图逃出城途中被捕获,据说收获的财物装满了他的110辆四轮马车,这个家伙太贪财了,如果他选择单人逃跑的话,或者还不容易那么被堵住,随同他一起被俘的,还有远征军的好几名将军,
特鲁堡是不可能知道这个的,因为这些俘虏的关系,斯达舒伊尔还不知道,自己已经错过了最后能够撤退的机会,一切都是骗局,利用俘虏来吸引特鲁堡方面的视线,只要特鲁堡的远征军认为京都还在,就必然会选择固守,
鱼儿已经咬钩,等待特鲁堡这2万远征军的,将是从南北两个方面迅速合围,共计超过6万人的帝国三路大军,无论是否有内应,这场仗都已没有悬念!
包围特鲁堡的第五日,从京都方面而来的胡科奇力的一万中央军骑兵出现在特鲁堡前方的广坪前,
黑压压的骑兵集群,带给城墙上的远征军一片倒吸气的声音,各种五颜六色的残破旗帜就像展览品一样在城下的广坪铺开,那是从京都远征军中缴获的3百面军旗中的一部分,但这已经如此让特鲁堡守军感到如坠冰窖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