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日纳择(东庭语:光明)
天空阴沉,仿佛要下雨,草原边界的空气闷热而且潮湿,似乎就像能够抓住一把就拧出水来,这是大雨将至的征兆,
城外的大地的边缘,黑色正在漫过大地,人马潮水般漫过阿日纳择前面不到一千米前的高坡,再缓缓停下来,在黑压压的骑兵潮的前面,是西军轻装圆盾步兵的队列,排成了一个又一个的方阵,紧密而严整有序的前进,成千上万的皮靴整齐的压过大地,将地面踩得平实无比,
6万大军,没有口号,没有声响,除了一阵又一阵的脚步声外,再没有别的声音,只有无数的西军三星旗在风中发出咧咧咋响,
黑色的西军阵列,如同黑云般遮天盖地,杀气浓烈,戾气冲天,五千名手执草原圆盾的轻装步兵位于最前面,中间是用来压制城墙的一万东庭重甲和2万名东庭射手,两翼散开的黑色羽翼是2万黑色骑兵,
这是东庭人惯用的攻城队列,以轻装步兵欺近城墙,然后利用弓箭手压制,轻装步兵寻找机会破开城门,只要城门一破,两翼的东庭骑兵就会如洪水般灌涌进去,将整座城市占领,
随着西军的出现,
咚!咚!咚!”远处的阿日纳择城墙上响起一阵阵让人心拧紧的鼓点声,城头上人头攒动,无数的弓箭手站满了城墙的突出位置,冰冷潇杀的天色显得更加的阴暗了,
山雨欲来风满楼,忽然间,居然在两军之间刮起了风,大风将土地上的枯枝败叶全部卷上了天空,然后再狠狠地抛撒下来,将天地间笼罩在一片地苍凉之中”“。芮唐庭娜的军旗和飘扬的西军军旗也被大风吹得猎猎作响,仿佛即将擂响的战鼓,
“这是怎么回事?”
在城墙上,芮唐庭娜的部下们正在交头接耳的交谈,谁也不知道西军突然杀至到底是为了什么,这是东庭人对东庭人的战争,从一开始就相互知知根知底,两军很有默契保持这距离遥遥相望
“西军这些混蛋还真的来了!”
芮唐庭娜在城墙上看着这一幕,小粉拳气恼的重重一下打在城垛上,大风给大地带来了清凉的气息。虽然吹过人的脸颊的风基本上也是闷热的,但是毕竟可以带走更多的热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