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麻烦你了!“图里特科琳脸色一喜”你是母亲最信任的人,我这就去写信,至于信物“图里特科林从自己食指上脱下一枚猎鹰展翼戒指递给隆则,脸色急切的说道“带上这个,如果抖出秘藏是主支伯罗斯家族动手的前兆,那么他们的下一步,就是对付母亲!拿着这枚戒指去找帝国在普套的驻军,在出发时,我曾经交代过,他们会知道该怎么做的”
”事不宜迟,我就不耽搁了,三小姐多保重!“隆则一脸凝重的踏上临时准备的马车,向图里特科琳郑重行礼,然后关上马车门,
马车朝着街道方向疾驰而去,等到马车的影子消失在在远处街口,图里特科琳才一脸凝重的转过身来,走进自己的房间,在门口位置停顿了一下”向门口的两名近卫中队长嘱咐道”立即用军方途径传紧急信回去,隆则是家族叛徒,一到普套,立即逮捕!“
在贝苏卡的一处城门。
站着一名身穿纯蓝色长裙,头上戴着兜帽,遮住了自己容颜的女人,她正是斯特兰特海国第一夫人,目光焦急的看着远处街道的出口,直到看见一辆黑色马车出现,连忙抬起手,车轮在斯特兰特海国第一夫人身边来了个急停,
“你不去开你的庆功宴,在这里干什么?”车帘拉起,露出一张中年贵妇略带不满的脸
“隆姨,不管怎么说,你我现在也是联盟了不是吗?谁想到母亲身边三十年的贴身侍女,竟然是伯罗斯主家的人!”斯特兰特海国第一夫人不以为意的娇笑道“如果不是你亲自告诉我,就算用剑架在我的脖子上,我也不会相信的,更不要说我那个傻妹妹了,我知道你一定会回去,因为我那个傻妹妹对你深信不疑!只要拿到她的信物,你就可以得到母亲的彻底信任,最后获得只有图里特巫女才知道的秘藏所在!”
“怎么?你还真当自己是巫女了?”隆则眉毛微蹙了一下,
“不要误会,我在这里等你,就是想要问一声,如果你是伯罗斯家族的内线,那在十几年前告发我小姨私逃,最终被主家宣布处死的告发人,是不是你!”斯特兰特海国第一夫人,笑脸如花,眼神中闪过一丝寒意
“知道秘密太多,对你没好处!”隆则脸色冰冷,哗啦一下将马车的车帘拉上,马车迅速来开距离。消失在远方
“果然,就是你啊!”斯特兰特海国第一夫人脸色一下阴沉下来,昨晚峰回路转,让她现在都还无法相信”一夜之间,一切都变了,家族的秘藏这种让自己都不相信的东西,竟然轻而易举就扭转了整个局面,一切都因为一个女人。隆则,那个在台阶前冷酷反驳了自己的女人,那个服侍了家族三十年的女人,那个让自己母亲最信任的管家,竟然是伯罗斯主家的人,真是令人无法想象,
虽然秘藏的事,就是她亲自告诉已经准备接受中立的自己,并一举扭转了局面。但是自己就是不喜欢她,很久以前就不喜欢了,当时还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是现在明白了。这就是一条潜伏在身边的毒蛇,而对于危险的直觉,恰恰是自己天生的东西,
同一日。在刚非中北部连接地区,大平原。稀稀拉拉的野草匍匐在贫瘠干涸的沙砾地上被烈风折弯了腰,刚非军务部次长安迪亚公爵。手里稳稳握住战马的缰绳,凝固的姿势雕塑一般巡梭着远方的地平线;在他的身后,一面绣着刚非帝国的战帜习习迎风,布满血迹、硝烟和斑驳的疮孔,带着一股冲霄而起的豪气,七万刚非四大禁卫军团的士兵就象一条蓝色的宝带,绵延数里,严阵以待自己的对手。天空的夕阳把血和镀蓝间杂的黄昏寂寞深沉地染入大地
“大人,伊斯坦人会来吗?”一名刚非将军担心问道
“放心,他们追了我们足足半个多月,从福科迪尔一路追杀,怎么可能放过我们最后进入南部地区的机会!”安迪亚公爵狭长而锋利的指甲,和手中的马缰绳压了压,身上的金属铠甲鳞片发出一阵哗哗的声音,残阳如血,只要再过1个小时,这片广袤的漠野将会被冰冷的夜、刺目的鲜血和无数尸体所埋葬,伊斯坦人不会想到这半个月来,在伊斯坦大军前后围堵下,犹如丧家之犬的自己会在这里接阵以待
一望无垠的大平原尽头,如同望穿秋水一般,终于慢慢出现了一条正在欢腾翻滚的烟尘长龙!
从地平线上扭曲晃动的空气中首先冒出的是一面红的耀眼刺目的军旌,这面猎猎飘舞的旗帜上无比嚣张的镶嵌了一头金黄色的野猪,正是伊斯坦人东方总督哈也那的前锋军旗,伊斯坦人的骑兵集群成片成片从地平线上矫健蹿出,策动战马飞踏过沙砾地和低矮的草丛灌木,
“稳住,不要乱!”
刚非步兵队长们大声喊着士兵,目光变得血红,真是冤家路窄,是一路不知道杀戮了多少同伴的伊斯坦人的骠骑轻骑兵,这种轻骑兵的速度极快,上面的骑兵在旷野朔风中豪迈地舞动着战士的发鬓,地上的沙土被马蹄踢得翻滚。速度之快,犹如狂风,几乎没有丝毫犹豫,如同决堤的洪水从对面滚过来。
“迎战!”
眼看着伊斯坦人的骑兵们没有奔向别地方向,而是直奔自己战旗所在的方向而来,安迪亚公爵猛的拔出佩剑,
七万名四大军团士兵组成的纵深和层次足以抵挡骑兵集群的重点冲击,而对方的战术是老一套,先用轻骑兵发动突袭,打开缺口,再放出装备精良的重骑兵,到时候整个冲击集群就象是一个钢铁长剑,在洞穿之后再猛的撕开,在沿途追击战中,安迪亚公爵没少碰到这样的战术
所以他在巨大的军阵后列,布置了一整队的重步兵,这些士兵身穿重甲,手执清一色拒马重枪,他们的存在,就是为了把伊斯坦骑兵们拖入一场混战,不给他们任何调整和重新布置的时间!只要将追击部队的骑兵拖死在这里,后面的撤退就好办了,否则,伊斯坦人的骑兵会尾随其后,一寸一寸将已经疲惫不堪的部队吃掉!
“杀!”
两军交锋线犹如两道潮水一样撞击在一起,哗哗,在刚非人军队三道弧圆战阵前,
“投枪!”
伊斯坦轻骑兵的新月战阵勒紧了座骑的缰绳,他们犹如最锋利地尖刀猛的转弯,轻骑兵的投枪就像一排排的雨点飞过来,带着迅猛的弧线扎入刚非士兵的人群,只见一道弧线落下,就是人群中的血花绽放,
“弓箭手!”刚非这边似乎早就知道会这样,军阵后方,成队列拉开弓弦的弓箭手,猛的送来夹着箭尾的手指,“崩”急促的声音犹如暴雨砸在地面上,成排的箭簇朝着急转的轻骑兵飞射,“啊”措不及防的伊斯坦轻骑兵中箭惨叫,金属箭头从他的背后深深刺ji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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