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我能顺利生下体内的孩子。
c20的问题暂时得以缓解,生育囊随时随地可能的破裂却也同样严峻。
骆梦白一脸正色地让我接下去的三个月都尽可能卧床,然后转身对宋柏劳道:“绝对不能有性行为。表弟,这个很重要,你忍一下。”
宋柏劳黑着脸冷冷看他,掷地有声地吐出一个字:“滚。”
骆梦白摇了摇头:“你好好休息下吧,缺觉会让脾气穷越来越暴躁的。”
宋柏劳:“马上。”
骆梦白轻咳着起身,手一挥,带着人又走了。
宋柏劳走到床边,刚想坐下,门外这时有个小护士敲了敲门,探身进来。
“有人送了束康乃馨给宁先生。”她举起手里的红色康乃馨道。
宋柏劳挑了挑眉,走过去从她手中接过了花,从花束中找到一张卡片。
“祝早日康复……”他忽地脸色一变,将那张卡片整个捏进掌心。
我直觉送花的人没那么简单,毕竟除了梁秋阳,我实在没什么朋友。
有人会特地订了花送过来,这件事本身就很奇怪。
“朱璃送的。”宋柏劳捧着一大束火红的康乃馨立在床尾,问我,“你要吗?”
朱璃?
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为什么还总是阴魂不散?
一想到他有可能时时关注着我,知道我的一举一动,我就感到脊背发寒,简直浑身都像是爬了蚂蚁一样不舒服。
“不要。”我摇头道。
宋柏劳二话不说,拿着花束走到门口,往外一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