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柏劳直起身,轻柔地抚摸我平坦的腹部。
剖腹的第二刀仍旧在老位置,覆在第一刀,也覆在我的纹身上。刀口愈合后,新的疤痕组织形成,与我的纹身产生了奇妙的融合——淡粉色的伤疤压在纹身之上,就像是那道难以愈合的伤终于结疤痊愈了。
我伸出汗津津的手,也摸了摸那道疤,与宋柏劳的手碰到了一起。
“嗯……”
我实在没力气说话,便只简单回了一个字,粗听就有些暧昧。
而宋柏劳现在是只要一分暧昧都能燃成燎原大火的劲头。
他扯过我的手,往更下的地方去。
我身体一僵,不敢置信地看向他:“还……还来?”
他按住我躲避的腰,舔了舔唇道:“谁叫你乱点火。”
那你把我的点火工具没收了吧,我不想要了。
一夜颠簸,第二天一早,宋柏劳起床精神抖擞地去上班了,我只能手脚酸软地趴在床上,缓了一天。
他在床边穿衣服时,我迷迷糊糊睁眼看了下。他背对着我,还没穿上衣,骨肉匀称的脊背上,那串忏法刺青的两侧都是未褪的红色抓痕。
我以前指甲都会定期修剪,毕竟烘焙时不适合留指甲,养伤口这些日子懈怠了,许久没剪,竟然把他抓成这样。
我有些羞愧地缩进被子里,快要再次睡着时,宋柏劳走至床边,将我从被子里“挖”了出来。
“傻子,睡成这样不闷吗……”
他撩开我的额发,在我额头上亲了亲,随后放轻动作离开了卧室。
宁曦在暖箱中一天天长大着;夏盛发布了拥有更长使用寿命与容量的新型蓄电池;骆梦白通过从宁曦身上提取的血清展开了对c20的新研究;梁秋阳也完成了自己人生第一场跨年演唱会……
新的一年来到,似乎是维景道人的平安符真的起了作用,每个人,每件事,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而我,也找到了自己人生新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