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宗法说出口,藤原真纪便从密室中走了出来,宗越也随他身后一同出现。
并没有对藤原真纪多做阻拦了,宗越明白继续藏下去宗法也会供出来他们的位置的。
伊康一朗笑着说:“你就是他口中的神秘人?的确和我们不一样……”
藤原真纪与这里所有人着装以及服饰都不同,除了为首的伊康一朗留着银杏髻,其他的家臣多是月代头,就是那种前面的头发不剃完顶上的头发剃光。
以藤原真纪目前的审美而言,现在的日本人审美观堪忧实在太丑了,比起满清金钱鼠尾都有的一拼。
“只要我赢了你,就能放过这些人吗?”
藤原真纪虽然明白这些可能都不是真实的,但是依旧于心不忍有这么多的性命惨死当场。
伊康一朗怒道:“既然你如此慈悲为怀,又为何和我兄长作这样生死约定的赌局!”
身后的宗越忍住了心中的愤慨说:“伊康大人,他并不是那日出现的神秘人!”
伊康一朗如同脸谱一样多变,瞬间又收敛了自己的神色,腰前的武士刀飒沓如流星一抹光亮之后一人倒地,正是刚刚出来作证的宗法和尚。
只是没有想到贪生怕死的他,竟然成为了第一个丢了性命的人,看见宗越离开的他因为怀着不患穷患不均的想法,失去了心里的坚持化为了愤恨。
“好了,现在我们可以正常对局了!”
若是一个普通人面对这样的场面对局前就对对手怯了三分,没有想到还未开始对方就给藤原真纪一下下马威。
主持眉头一皱,宗越同其他师兄弟也否怒目而视,即使刚刚藤原真纪有希望,但是这样一遭以后,这个孩子的心境都会打击的土崩瓦解。
现在的围棋制度与现在围棋不同,现在的座子制仍未被废除,白子先行而黑子后行,当然这样对于藤原而言同样十分熟捻。
伊康一朗眼神中有些惊讶,他并不认为自己刚刚的行为可耻,胜利的途径之中可不在乎手段如何。
家臣很快便从外面搬来了棋盘,两人跪坐相对而立。
对局一触即发,藤原真纪闭目凝神瞬间心里所有的愤慨与不安全部消失不见,再次睁开眼睛眼神中已经无悲无喜了。
伊康一朗眼神中闪过惊讶,笑着说:“还未介绍过你的姓名,让我记住你的名字年轻人,你的胆量让我欣赏,无论输赢我允许你有留下姓名的资格!”
这不是自傲,而是实力给予他的自信,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输,还输在一个如此年轻的后辈身上。
“我叫藤原真纪,我们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