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军生气了,后果很严重!这个季畅也太过分了!已经害过陈鱼一次,现在竟然还敢向陆军如此宣战,这还了得?陆军手中的砍刀,顺着季畅的身体中线,往下一划,发出一声轻轻地嘶声。
季畅顿时觉得身体的正面一阵凉风吹来,咦?低头一看,呀!本来裹着自己的身子的被单,竟然被陆军一刀划开,变成了两片,她刚刚被陆军蹂躏得青一块紫一块的身子,又毫无保留地在空气中展览了……
季畅羞愤y死,努力地将身子团起,以免被陆军看到自己的凄惨模样和关键之处。
谁知陆军更绝,竟然嗖地一声,把砍刀架在了季畅这个恶毒女人的脖子上,抬起右腿,一脚竟然踩在了陆军刚刚曾经热烈地亲吻过的一对高峰之间!
“啊——”季畅发出一声母兽般的号叫声,双眼中的目光,怨毒地望向踩住了自己胸前的陆军,脸上依然是倔强之色,这个桀骜不驯的女人,到了此时,竟然还不肯服输。
陆军知道,这种女人除非杀了她,否则她仍然会继续危害陈鱼,可是,陆军还不想惹上官司,尤其是他现在作为陈鱼的助手,要光明正大地帮陈鱼当好临海县这个长,而不是作一个快意恩仇的侠客,因此,陆军并没有杀死季畅的意思。
陆军忽然从兜里掏出一支录音笔:“季畅,今晚的情况,都录在这里面了,我回去之后,把这个文件稍微整理一下,会交给卫书记的,陈鱼一旦恢复了局长职务,要对你如何惩罚,就是你们之间的事了,希望你做一个明白人。”
季畅咬牙不吭声,赤o的身体也不挣扎,就那么放松地躺在地毯上,任凭陆军踩在她的胸前。
陆军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觉悟,仿佛脚下踩着的不是季畅的一对宝贝暖玉,而是一块石头或者一块木头似的,甚至他的大脚丫子,还在上面碾了一下:“季畅,我还想问你一件事情,我前几天听说,有几个小偷要来临海县找一张灞桥风雪图,你应该知道那张图在哪里吧?我的意思是提醒你一下,让拥有这张图的人千万要小心。”
这是陆军在敲山震虎,果然,在陆军说到《灞桥风雪图》的时候,季畅的瞳孔微微一缩,眼角不由自主地往一个方向转了一下,陆军观察得细致入微,立刻发觉了这个细节,陆军终于放开了脚丫子。
季畅屈辱地团起身子,被单已经被割成了两半,连遮蔽身体的功能也失去了,她就干脆大方地双手抱膝,漠然地盯着眼前的黑暗处,作出一副无视陆军的模样。季畅从小任性已经成为习惯,性格嚣张执拗,即使如今骤逢从少女到妇女的屈辱的转变,她仍然不肯低头。
陆军觉得,凭刚才季畅眼睛的一转,至少说明了一个问题:《灞桥风雪图》肯定在季畅父女的手里,至少季畅肯定知道关于此图的消息!陆军有了这种判断,更加不能随便杀了季畅了,他突然潇洒地笑道:“季畅,今晚谢谢你的款待啊,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