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你两句还不乐意了?我可是替我们家小曼打抱不平,你去偷窥女厕所,咱们学校的女孩子不就都成了受害者吗?小曼脸皮薄不好说你什么,我得站出来说几句公道话啊。”被叫做张军良的青年得意洋洋道。
“就是,一个偷窥狂还有脸了,心里扭曲的变态。”
“嘿,农村来的乡巴佬没见过女人,女孩子又瞧不上他,他不就只能这么想办法去发泄自己的欲望了?”
张军良的另外两个同伴笑呵呵附和道。
被他们叫做小曼的女孩子则是笑得不行,拍了拍张军良的肩膀说道:“行了你们别说了,真的又恶心又好笑,等会我都要被搞得吃不下饭了。”
在四人的笑声中,段波的脸色愈发难看,只是不等他开口,一直没出声的黄天霸突然开口道:“看你们笑得这么开心,怎么?你们是亲眼看到段波去偷窥女厕所了?哦,我懂了,你就是厕所里的那坨屎,所以你亲眼看到了。”
“这个长了媒婆痣的,你是女厕所的蛆,所以你也看到了对不对?还有这个有点肾虚的,你肯定是女厕所里被人丢掉的姨妈巾,所以你也看到了。”
“至于这位小曼同学,你吃不吃得下饭我不清楚,但你朋友们可能真的没法和你坐在一起吃饭,下面发炎加重度糜烂,气味都飘出来了,你身上那点香水说实话真的遮不住。”
他刚刚听了一会儿,算是明白了这些人和段波的关系,以段波的为人,肯定干不出他们说的那种事,那么这群人特意跑过来找段波说这种话,明摆着就是来侮辱段波取乐的。
成年人的世界里什么都讲究利益,但是对于这些还没踏入社会的小青年来说,他们做这种事纯粹就是图欺负人的快感,好让他们觉得自己会格外不同。
要说嘴巴毒,黄天霸一开口,四人顿时就觉得这小子的嘴巴比世界上最毒的蛇都要毒出一百倍。
尤其是刚刚笑得最大声的庞小曼,这会儿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她真没想到这个男人说话竟然这么恶毒,直接……揭穿了她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
他妈的,他怎么会知道自己那里生病了?难道说味道真的有这么明显?
那三个男人心情比她也好不到哪里去,被骂成女厕所的屎蛆姨妈巾,那他妈是世界上最脏的东西了。
他们脸色愤怒看着黄天霸,家里有钱的张军良直接骂道:“你他妈是个什么东西,这里轮得到你来说话?再骂一句信不信老子撕了你的嘴?”
“嘿,和这种人计较什么?我看他们就是一伙的,都是偷窥狂,偷窥狂不帮着偷窥狂说话,难道还帮我们说话不成?”长着媒婆痣的家伙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