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个上身赤果的拳击手,站在擂台中间。
只看神态,擂台中间每个人,表情、眼神都很凶悍。
“有没有可能打假拳?”张一问郭周军。
“如果你知道,这样的比赛已经持续一百年,就不会有这种担心。”郭周军道。
“一百年?”张一惊讶。
“是的,拳击比赛和香江赛马一样悠久,只不过随着时代变迁,赌拳不被社会认可,不得不迁到海上进行。”郭周军解释。
“但拳赛并没有因此而衰亡,反而蒸蒸日上,因为东南亚一些国家,可以从网上下注,每一场比赛都可以收到千万米元以上的赌资。”
张一点点头,难怪一且看上去都很自然和熟练,原来人家是百年企业。
主持人正在介绍拳击手的情况,这十人来自六个不同东南亚国家。
甚至还有来自印度的摔跤手。
这些人,个个有着坚实的搏击基础和实战经验。
最后介绍对站名单,及赔率。
郭周军开始填写投注表,并填写支票。
林奇有样学样,挑选看上去会赢的选手下注。
萨耶德和张一没有参于,打算先看一轮。
现场约六七百人,约三分之一的人参投注。
填好投注表之后,众多工作人一排排收取投注表和支票。
之后比赛开始。
第一轮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印度裔摔跤手,他的对手是一个二十六七岁,练习泰拳的年轻人。
没有任何防具,也没有任何禁忌。
护齿?拳套?这些都没有。
踢裆、后脑,允许。
很纯粹的自击搏击,直到一方认输或倒地不起为止。
大部分人都很喜欢这种,拳拳到肉、血腥运动,但是张一不喜欢。
因为经历的太多。
这就好比,看惯现代大片,再看八十年代的港片,没感觉、不喜欢,是一样的道理。
可是林奇、萨耶德、郭周军喜欢,张一不得不陪着他们。
直到五场比赛打完,时间来到中午。
“那个印度人拌猪吃虎,”林奇气骂一声,“害我输了一百多万!”
“看不出来,他居然那么能打。”萨耶德补充一句。
“我也看走眼,输掉四十多万。”郭周军道。
张一只是摇头,那个印度裔摔跤手和别的选手不一样。
人家都是肌肉,一个比一人精壮,他反到挺着一个大肚楠,身上有些小肉肉。
没想到人家是一个灵活、且实站经验丰富的胖子,力量也不小。
上午十个选手,其中一半被他干趴下。
妥妥的一匹黑马。
离开拳击赛场,四人径直来到餐厅。
输钱,也得吃饭。
只是,四人刚刚坐下,张一就看见坦奇安巴尼向自己这边走过来。
看到这个狗东西张一就来气,出言侮辱何淑珍。
没想到他居然已出院,脸上还有两道恐怖的疤痕。
那是崔丽撕裂他的嘴巴后产生的伤疤。
坦奇安巴尼站在张一面前,四目相对、火花迸现。
心里恨极张一,恨不能将其千刀万刮。
“少爷,这里不能打架。”
刚刚赛场上表现不凡的印度裔大肚楠选手,居然是坦奇安巴尼的随从,劝他不要动手。
“张,这里不能打架。”郭周军压住张一紧握的拳头连忙劝道。
张一知道轻重,缓缓松开拳头。
坦奇安巴尼咬牙切齿,却拿又张一无可奈何,这让他感到异常愤怒。
大肚楠摔跤手附耳到坦奇安巴尼轻语几句。
坦奇安巴尼眼晴明亮,挑衅地看着张一,“敢不敢让你的女保镖和我的手下,上擂台打一场!”
张一看向郭周军,“这里可以打私仇?”
“可以的,需要向组织方缴纳一百万米元费用。”郭周军回答。
看着坦奇安巴尼目含愤怒的眼睛,张一忽心生一计。
提意道:“我的保镖不在船上,要么我们俩上擂台打一架,我给你报仇的机会。”
闻言,坦奇安巴尼差点把鼻子气歪。
本就是被酒色掏空的身子。
且牙床里固定着钢板,一口假牙也不算稳定,脸上的伤口也没有长结实,这种情况可以打架?
拿张一没有办法,坦奇安巴尼甩手离开。
坦奇安巴尼离开后,张一对服务员招招手。
随手递上五百面值香江币,“给那个脸上有伤疤的人传个话。”
见到大额小费,服务员轻轻接过,“您吩咐。”
张一解释道,“试着提醒他,用金钱引诱的办法,引吸我和他的随从上擂台打比赛。”
“这很容易。”服务员微笑应道,随后离开。
目前服务员离开,林奇不解道。
“张一你疯了!大肚楠很厉害,看看那些被他打到的对手,从泰拳高手到空手道九段,统统不是他的对手。”
“放心,我会赢,坦奇安巴尼侮辱淑珍的事情还没完,打他一顿太轻,让他顷家当产才能解我心头之恨!”张一恨恨道。
“张一,”郭周军弱弱地问,“你和周洁、何淑珍是什以关系?”
“她们都是我的女朋友。”张一回答。
郭周军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道:“敢问您是那位元帅的后代?”
张一翻了翻白眼,没好气道:“祖上十代,不是农民、就是小市民。”
郭周军:“”
“这是真的?”郭周军看向林奇、萨耶德问。
“在没有继续克洛斯农场之前,张一在江南市一家酒店工作。”林奇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