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天临蔫蔫的扶着墙从厕所走出来,“shit,傅慎言你是不是男人,居然来阴的!”
傅慎言淡定的靠向身后沙发,没有接话。
我没忍住笑了,“你这叫自作自受,天都要收你。”
听到这个霍天临反而来劲了,“天?我跟天斗的时候早过去了,赢了才能站在这里,否则早被人砍了扔到江里喂鱼了,现在啊,谁都收不了我,只有我愿不愿意被收。”
说话的功夫,人已经回到单人沙发,半个身子都躺倒上去,完全不把自己当外人。
眯了一会儿,又像弹簧似的从沙发上坐直了,神经兮兮的看着我,目光敏锐的变化着,这一瞬间竟然有种被狼盯上了的感觉。
“我提醒你一下,继续保持这种眼神看我,你身后的那位男士,可能会再次暗算。”
现在的状况是,霍天临饿狼捕食一般守着我,而傅慎言黄雀在后,虎视眈眈,我呢,鸡皮疙瘩快起来了。
面对霍天临这家伙,憋笑已经很难了,怎么正经得了?
霍天临闻言往身后看了一眼,摆摆手打发傅慎言,“说正事呢,家属别捣乱。”
他一只手搭在我沙发的扶手上,半个身子都倾过来,那双多情的眸子还在观察我,“我说,你也藏得太深了,认识这么久,我居然不知道你是个大艺术家?”
傅慎言直接伸手把他拉坐回去,“说人话,朋友妻不可欺懂不懂?”
“我——”
“看也不能看!”
霍天临语塞,一时泄了气,“行,好样的傅慎言,亏老子过去六年一直尽心尽力替你找老婆,你就这么对待我,这兄弟没的做了!”
这两人一个红脸一个白眼,谁也不让谁,画面异常滑稽。
“多少年的交情了,还真急眼了,”我赶紧在中间说和,“开个玩笑而已,各退一步,拿出男人的气魄,都别计较了,说正事,你刚才说,什么艺术家?”
霍天临气的腮帮子还鼓着,又气又不耐烦,“东欧那边有一个组织,以你的名义,通过艺术藏品的流通,给货币大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