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麒只能命人去请冷清琅与锦虞。
冷清欢很无奈,有些女人就是有掌控欲,自家儿子的生活是必须要插一杠子的。这王府里还缺伺候的下人吗?只缺粮米。
片刻功夫,二人就闻讯赶过来,锦虞头上醒目的白纱布立即就令惠妃恼了。
“你这是怎么了?头上怎么又受伤了?”
锦虞是又当又立,告完状之后还试图充好人,一副强颜欢笑的便秘样子:“我没事儿,就是怕受凉风。”
惠妃自然不肯相信,扭脸厉声问冷清琅:“到底怎么回事儿?”
冷清琅有点冤,悄悄地瞅了慕容麒一眼:“好像是擦破了一点皮肉。”
“麒儿!锦虞这伤是怎么回事儿?啊?她一个女儿家,这是要破相的!”
我靠,该不会又要碰瓷,讹上自家儿子吧?冷清欢的心里一紧。
慕容麒不慌不忙,冷声道:“是孩儿打的。她说了不该说的话,做了不该做的事儿。”
惠妃这次勉强倒是公正,不像是以前那样劈头盖脸地就训:“她一个姑娘家,就算是做错了什么事情,训斥两句就好,怎么就能下得去这样重的手?”
“人命关天的事情,不小惩大诫不足以改正。”慕容麒的语气冰冷,一点温度都没有。
惠妃心疼得直跺脚:“你们这一对冤家啊,是要气死我吗?这若是破了相,日后还怎么寻夫家?”
冷清欢一听,咦?自家婆婆转性了?竟然不死乞白赖地非让慕容麒娶锦虞了?
锦虞听了惠妃这话,紧紧地咬着下唇,泫然欲泣地道:“表哥只是关心则乱,心疼王妃姐姐,一时间气怒,迁怒于锦虞,现在已经好多了,惠妃娘娘不必着急。”
惠妃立即就将目光转向了冷清欢,满脸不悦:“清欢又怎么了?这一回府怎么就折腾得鸡飞狗跳?”
“昨日灵婆前往山庄,驱使山中毒虫,攻击清欢。若非我早有准备,安排了侍卫保护她的安全,此时只怕凶多吉少。”
慕容麒一点也不客气,直接将昨日之事告知了惠妃。
惠妃也是大吃一惊:“这灵婆竟然如此大胆!简直岂有此理!”
锦虞“噗通”一声就给惠妃跪下了:“灵婆兴许罪该万死,但是此事与锦虞真的毫无关系。锦虞自从上次一事之后,表哥就派了许多侍卫监视我的一举一动,我又瞎着眼睛,哪里也去不得,更没有见过灵婆,如何与她串通?锦虞真的冤枉。”
“你就是因为此事迁怒锦虞,并且伤了她?无凭无据的,麒儿你什么时候这么糊涂了?”
“灵婆与清欢又素来没有仇怨,若非有人指使,何至于冒着这样大的危险对清欢下手?再而言之,锦虞她不知悔改,竟然出言不逊,说清欢早就死了。难道孩儿还要放任她胡说八道,诋毁自己妻子吗?”
冷清欢心里一颤,就像是被驴狠狠地踢了一脚。
锦虞果真是已经知道了,并且在慕容麒跟前以此挑拨。她的脸瞬间就有点色变,手心里沁出一层细米一般的汗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