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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在期盼中走的飞快,舒湄的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来,她总觉得像是塞了一个皮球在肚子里,圆圆的鼓鼓的,看着镜子里笨拙的身形时都有些滑稽。

预产期在八月中旬,这些天来舒湄的身子越来越笨重,弯一下腰、夜里翻个身都是件艰难的事。双脚总是浮肿状态,肚子和大腿上还长出了奇怪的纹路,看起来很丑,冯妈说这叫“妊娠纹”,很多孕妇都会长的。

她这才知道原来怀宝宝是这么辛苦的一件事,可只要想到不久以后就会有个像月亮那么可爱的宝宝来到她身边,等到咿呀学语时会奶声奶气地叫着自己妈妈,再多的辛苦都没有那么地难以忍受了。

傅津北每晚都会亲自给妻子泡脚,然后动作轻柔地按揉着她身上酸痛的地方,夜里再困倦也会从睡梦中醒来看看身边的她睡得好不好,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常常凝视着女孩儿的睡颜,一看就是一个晚上。

阿湄之前和他说过想要两个宝宝,那样谁都不会孤单,他们可以互相陪伴,一同长大,可这些日子因为怀孕女孩儿受得苦,傅津北看在眼中,心里比谁都要心疼。

只这么一个就够了,以后他再也不愿让她受这样的苦了……

预产期将近,这是舒湄第一次生孩子,怕她紧张,陈云桦就让放假回国的舒曼每天过去陪陪她,纪思渺放暑假后也经常留在浅云湾。

妈妈说姨姨快要生小宝宝了,他很开心,他攒了好几个月的零花钱,已经够给姨姨肚子里的小妹妹买礼物了,漂亮的小裙子,还是洋娃娃他都可以买的起。

他最爱的就是给妹妹读童话故事书。

舒湄很喜欢听纪思渺讲的故事,她想肚子里的宝宝也是喜欢的,因为它听故事时踢自己踢的可欢了。

思渺讲完故事后,舒湄正准备拍手,动作一顿忽地皱起了眉,随后伸手捂住了肚子。

舒曼和纪思渺都吓了一跳,急忙凑到她身边。

“姐你怎么了?”

“姨姨……”

肚子袭来的阵阵疼痛顷刻间让舒湄的额前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她咬着唇,声音里带着哭腔和紧张不安。“肚子……宝宝……”

“思渺,快去叫冯妈!”

纪思渺反应很快,从沙发上滑下来扑通通跑到厨房把正在做饭的冯妈找来了。

冯妈是过来人,一眼就发现舒湄是要生的征兆,可问题是这足足地比预产期提前了半个月。

叫来司机老陈将人送往医院,路上舒曼抖着手给爸妈、三哥打电话。

“曼曼,宝宝会不会有事……”

听到耳边虚弱的声音,舒曼垂下眼就看到躺在椅上的舒湄,女孩儿苍白着脸颊,汗水不住地淌下打湿了鬓角,替她擦掉脸颊和颈窝上的汗水,舒曼随后握着姐姐的手,温柔地安抚着。

“不会有事的,姐你再撑撑,我们马上就到医院了。”

舒湄费力地点点头,紧闭着眼睛,手指如同抓到救命的浮草死死地攥着她的手。“曼曼,我想津北……”

这一刻,她无比地想他,想他抱着自己。

“我已经给三哥打电话了,他们正往医院赶呢,一会儿就可以见到他了。”

医院早已联系好,车子刚到医院门口就有专门的医生团队等候在那里。

舒湄被推入了产房,舒曼拉着纪思渺和冯妈在外面焦急地等待。

不一会儿,楼道里响起急促的脚步声,一抬头就看见穿着黑衬衫的男人大步朝这里跑来。

“舅舅!”纪思渺开口叫到。

男人身上的衬衫已经湿透,发丝凌乱再不见往日的矜贵清冷,他喘着粗气焦急询问。“她怎么样?”

“已经进了产房。”

产房里,舒湄躺在手术台上,肚子一阵阵的疼痛来袭,撕扯着她的神经,像是要把自己搅碎般。

她虚弱睁开眼,却没有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庞,心里紧张、害怕交织。

“津北……津北……”

女护士走到她身边,替她擦掉头上的汗水,温柔地鼓励着。“放轻松,不要紧张。”

“宝宝……我的宝宝……”

“宝宝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出来了,妈妈要加油哦。”

宝宝要出来了吗……真好,她马上就可以见到宝宝了。

苍白的唇角微微牵起,一阵更剧烈的疼痛席卷而来,舒湄再度闭上了眼睛,紧咬着唇瓣。

腹部的疼感间歇性地传来,她茫然而无助,泪水不受控制地顺着紧闭的眼角滑落,却在半路被人轻轻拭去。

“阿湄。”

舒湄的眼睛动了动,以为是自己疼的出现了幻觉,恍惚地睁开眼却看到身侧那张熟悉的脸庞,当即眼泪落得更汹涌。

“津北,我疼……”

女孩儿的话像针扎般刺在傅津北的心头,他抬起她紧攥的小手握在手中,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哑声开口。

“我知道……我在这里,阿湄,我在这里陪着你。”

她乖巧地点头,津北的到来驱散了未知的害怕,连带着痛意似乎都减少了几分。

等到十指全开的时候已经是2个小时之后,开始准备生产。

生产的痛意更甚之前,女护士在她的另一旁耐心地指导如何调整呼吸的节奏,鼓励她怎样用力,舒湄咬着牙痛地快要晕厥过去,耳边传来津北一声一声沙哑温柔的安慰。

“阿湄,乖……别睡,我陪你。”

她疼地说不出来话,只用力地紧攥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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