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风浅满头黑线,一脸不悦地道:“有区别么?”
凌辱和被迫侍寝,分明就是一个概念。
不论施暴者为谁,性质都一样恶劣。
“你竟敢将本尊和他们相提并论?”冷夜气得脸色发青,恨不得将她纤细的身体拧成麻花。
玄风浅不愿激怒冷夜,连连改口换了一副说辞,“如果真要选,我选择前者。”
闻言,冷夜差点气绝而亡。
原来,在玄风浅心里,他果真比不上那些歪瓜裂枣!
“玄风浅,你别不知好歹!”冷夜怒发冲冠,咬牙切齿地道。
“魔尊莫误会,我只是不想玷污您金贵的身体。”玄风浅垂眉敛眸,不咸不淡地答道。
冷夜冷哼着,显然并不相信她的说辞。
此刻的他,总感觉自己被玄风浅狠狠地羞辱了一顿。
欲火未消,又添心火。
正当他准备对玄风浅大打出手之际,惊蛰十分赶巧地凑上了跟前。
“属下办事不利,还请魔尊责罚。”
惊蛰规规矩矩地跪在冷夜面前,小心翼翼地瞅着冷夜黢黑似锅底的脸色。
“连个人都看不住,本尊要你何用?”
冷夜声色骤冷,狭长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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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夜:我的心肝宝贝儿眼光有问题,不爱美男,只爱歪瓜裂枣。
浅浅:当初谁嫌我貌丑无盐?谁嫌我残花败柳?谁说的我配不上你?
冷夜噗通跪板:媳妇貌美如花,冰清玉洁,是我配不上。
浅浅会心一笑:既然如此,劳烦在和离书上签下大名。
冷夜拧断胳膊:手断了,写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