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经常通过电话虫进行交流,也会用投影的方式看到彼此,但当两个可爱的女儿扑进瑞登怀里的时候,他的心还是不免地涌起激荡,鼻头泛起一阵酸酸的感觉。
“爸爸!有好多坏人,好可怕!”
“呜呜!他们要抓我们!”
在有了最为强大的依托之后,两个女孩再也无法抑制心中的恐惧,一边大声啼哭着,一边尽情发泄着。
而瑞登则是轻柔地将她们抱了起来,轻轻地晃动着。
“不要怕,爸爸回来了。你们说的爸爸都知道了,让我们先回家再说。”
一家人回到小木屋,瑞登则是带着两个孩子坐在沙发上,腾出的手终于可以用来抚摸他心爱的孩子,安抚她们受惊的心。
贝尔梅尔看着父女三人这样腻歪在一起你侬我侬的样子,脸上的笑容慢慢褪去,甚至有些不满地切了一声。
“你们差不多可以了!我还有问题要问你们呢,别哭了!”
听见贝尔梅尔严厉的语气,梨花带雨的诺琪高很娜美慢慢抬起头,只不过她们今天不像往常那样“唯唯诺诺”,看向妈妈贝尔梅尔的眼神居然有了些“挑衅”的意味。
“恶魔!”
“坏人!”
“看见可爱的女儿在哭泣,居然还这么凶!”
“是啊,是啊,怎么会有这么狠心的妈妈啊……”
两女越说越带劲,甚至连眼角都泪珠都忘记擦拭。她们“争宠”一般地贴近瑞登,整个人都要埋在他的身上。
瑞登只是在那傻笑着,只觉得这一幕很是有趣。然而贝尔梅尔的表情却变得越来越恼怒,一对下的了厅堂,上的了战场的粉拳正不断攥紧。
“你们给我——适可而止啊!”
“咚!咚!”
“好疼!(好疼!)”
“没事吧?老婆,没关系的吧,孩子们只是和你开玩笑……”
“你也给我闭嘴!你这个只会溺爱坏小鬼的大笨蛋!”
“彭!”
……
沙发上,一个被泡泡糊住脸的男人和两个头上隐有肿包的女孩正跪坐在啥放上,“虔诚”地向面前插着腰的女性低下头颅。
“对不起,我们错了,请原谅!”
“哼!真的知道错了吗?”
“是!真的知道了。”
看着父女三人这样整齐的操作,贝尔梅尔的脸上不禁露出一丝愉悦,但随即她又板起了脸走到三人面前,用双手的食指重重点在诺琪高和娜美的额头。
“和你们说过多少次了!不准乱跑!不准乱跑!”
“我只是想出去勘测气象嘛……”
“很危险啊!我不是说过下周就带你们出去玩吗?还有你诺琪高!你这个懂事的姐姐怎么也跟着胡闹?”
“我……我知道了……”
被一个圆圆的气泡糊住脸的瑞登也不时点头,附和着老婆大人的决定,只不过样子略有些滑稽。而贝尔梅尔好像也被他这模样逗乐了,随即抬起右手,一下将那个泡泡弹破了!
“啪!”
“今天晚上你们……”
“噔噔噔!”
贝尔梅尔刚准备惩罚他们,一阵敲门声却打断了她的话。她回头看向门口,在看到那个很是拘谨的年轻男人时,脸上立刻转为一副极其欢喜的表情。
“呀,你就是小弟吧,快请进!快请进!”
“啊?哦,哦!”
“诺琪高!娜美!快来见过叔叔了!”
“咦?这不是——这不是救了我们的那个怪叔叔吗?”
诺琪高和娜美扭头看向门口,在看见那个腰挎长刀的男人时,也是有些惊奇,这才得以仔细打量他的相貌。而那个看上去傻不愣登的男人,脸上再一次升起了红晕。
“哈哈哈!他叫哈索,是我的弟弟。”
“爸爸的……”
“弟弟?”
两个女孩对视一眼,惊喜的情绪冲走了刚才被训斥的烦恼。哈索的出现,意味着她们的家人又再多一个了!
“我去做饭,希望饭菜能和你的胃口!你们两个和叔叔聊聊天,招待叔叔到家里看看!老公,你……你就坐着吧,反正也没什么用。”
“是!遵命!”
诺琪高和娜美一边一个拽住哈索的手,一蹦一跳,叽叽喳喳地带着哈索去参观橘子园。而贝尔梅尔也果然披上了围裙,开始烹饪美味的食物。
一时间,没事的人就只有瑞登一个了。他看着这各干各活的家人们,只感觉自己就是那“多余”的人……
由于诺琪高和娜美的亲和力,哈索终于渐渐克服了拘谨。到晚餐的时候,他又重新变成了那个不羁的“吃货”,一边大快朵颐着,一边称赞着贝尔梅尔的厨艺,直让她喜笑颜开,一家子其乐融融。
只不过在这“平和”的表象下,瑞登的心里却在思考着刚才的问题,看向贝尔梅尔的目光也逐渐变得“凶狠”起来……
……
晚餐过会,众人就这样闲聊着,更多也是哈索讲了讲他作赏金猎人时期的趣事,逗得两个孩子不时大笑。
而当夜晚更深了点,诺琪高和娜美便化身“导游”,带着她们的小叔叔去繁华的街道畅玩,感受新可可亚西村的魅力。而当他们三个被“支开”之后,整个木屋里也就只剩下男女主人二人了……
整个木屋很开弥漫出一股燥热的气息,强力的冲击带来的震颤让木屋的尘土也慢慢飞扬起来。
那张承载着无数美好时光的木床终究还是败给了年龄,败给了岁月。在冲击力和持续力都暴涨的“挑战”下,它那衰老的身躯终于还是倒了下来,四条枯腿彻底崩裂。
而那对“可恶”的破坏者却没有停止对它的迫害,甚至愈演愈烈,将更为可怕的冲击摧残着它的身躯,直让它苦不堪言,连坚实的中间板材也彻底裂开了。
剧烈的晃动终于渐渐平息,躁动的声音也逐渐归于平静。
在面目全非的老床上,精疲力竭的女性败下阵来,潮红的面容不断地吐息,却激起了“入侵者”的进一步进攻欲望。
而同样在喘息的老床又再次被迫承担着它不该承担的压力,不同于女人还可以娇羞的求饶,它只能默默承受,然后彻底崩开,一命呜呼了……
“这什么破床?明天就把它扔了!”
“好歹也陪伴这个家很久了,给它个体面的归宿吧……最近烧饭就靠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