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跟周老明说，丫头，周老为人豁达，又是这个岁数，不会计较的，况且他会明白你是出于好心！”
“白打个电话！挂了。”她是不是误解师父的意思了，属狐狸不一定就是聪明。
听的一阵盲音，纪凡盯着电话一脸茫然，什么叫白打个电话？
“哦哦…纪总，你这个表情让我对打电话来的…女人十分好奇！”门口，去而复返的穆文峰靠门笑的一脸荡漾。
“既然这么闲，不如去打听一下，你那堂兄穆久明天有没有空谈谈合作的事？”
那个扑克脸？
穆文峰转身扬长而去，“我还有事！”虽然是堂兄，但是跟他谈合作这种事还的纪总亲自出马！他可不想被噎死。
办公室再次安静下来，纪凡拿起桌上的调研报告又翻了一遍。
随后拨通了一个电话。
“迈克，查到了吗？”
“是海外的ip，没有实名，很难查。”
海外？“嗯，麻烦你了，查不到就算了。”或许是他多心了，昨天那个百万点歌的大哥最后公屏打的那句话让他有种很奇怪的感觉。
那口气……
难道是他跟不上现在的网络文化了？再看看吧！
纪凡此刻念叨的某大哥正熬夜听助理科普怎么当主播的大哥，还有直播平台的各种玩法。
已经凌晨一点多了，钟志祥越说心里越没底，可是老板没让走他又不敢走，不过他严重怀疑，老板有没有听进去。
老板要玩直播，这一点，他是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的。
真的是因为他无意间关注的那个小姑娘？今天整个直播平台，八成都在议论那小姑娘了。
老板究竟知不知道他做了啥？
这是直接把一个新主播捧上天了，那小姑娘啥运气啊这是。
不过，让他百思不得其解的还是他们家老板反常的行为。
“老板差不多就这些了。”尽管他真的好奇老板出于什么目的，但是他真的扛不住了，困
“后天回国机票订了吗？”
“订了！”话题跳跃是不是有点快？比计划的又提前了几天，老板这归心似箭因为啥啊？
“嗯，去睡吧。”
江雍宁习惯性的伸手去拿茶几上的烟，摸了个空，一旁钟志祥忙扫了一眼，发现没烟，按下电话就要让服务员送烟，却被江雍宁阻止了。
“不用了，以后也不用备烟了。”
“啊”太晚了，困的脑子有些跟不上。
“戒烟了。”
不对劲，绝对不对劲，走出房间的钟志祥甩了甩头，他需要好好睡一觉，然后清醒之后再好好捋捋。
听得门合上的声音，江雍宁闭上眼靠在沙发上，他从不乱分寸，可这次，他一直颇为自傲的自制力有些失控了。
另外一个点歌的人是谁，从对方的打出的两个字和她的反应可以看出，他们之间八成是认识的。
而对方，肯定是个男人。
仅凭两个字判断或许有些武断，可他相信自己的直觉。
这三年多，对他来说，有关她的一切都是空白。
即便如此，她的脾气他还是能摸透几分的。
看来，他的花点时间学学怎么当这个‘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