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知道归知道,只有十滴是不是太少了?
取出瓶子,朱安放在耳边轻轻晃荡,仅有一点轻灵的水声传出。
少归少,不过想起来,这应该还是他第一次完整的抽到先天之物。
宝贝的收起石瓶,朱安起身回了洞府。
洞府之中,几个孩子包括朱涵虚都在看城隍群中直播的画面。
三尺来长,两尺宽的手符被横放在沙发对面,几个孩子则姿势各异的坐在沙发上,看着手符中的景象。
手符中直播的是一处州城之内举办集会的场景。
此时混入人群中的城隍,正拿着手符直播一处戏台之上的景象。戏台之上不仅有各种江湖杂耍,还有花楼的姑娘奏曲浅唱、扬袖起舞。
见孩子们看的新奇,朱安没有打扰,只与朱涵虚传音之后,便来到了书房。
书房之内,朱安示意让朱涵虚坐下,见对方面露疑惑,朱安直接言道:“过两日我会送你去南瞻部洲,今后你便在南瞻部洲修炼,不可擅离。”
朱涵虚闻言先是一愣,而后恍然惊觉,继而声音激动的有些发颤道:“可是天庭”
“慎言!”
朱安忙开口打断朱涵虚的猜测,之前太白金星可是说了,只带朱涵虚去南瞻部洲,不能让其知道是他让朱安带的,此乃天机。
“此乃天机,你莫要多想,你只需在那里安心等待就是。”
言罢,朱安忽又问道:“你在南瞻部洲可有想去之处?”
不怪朱安有此问,毕竟他记忆中朱涵虚可是一直在福陵山云栈洞呆着,直到唐僧来到之后,这才跟着唐僧一道去了西天。
“想去之处?”
朱涵虚皱眉思索片刻,而后言道:“南瞻部洲我并不熟悉,先前也多是在北俱芦洲,若去南瞻部洲的话,当要重新找一处适宜修行之地才是。”
听闻朱涵虚此言,朱安瞬间了然。
看来朱涵虚是真的从始至终都被蒙在鼓里,哪怕投胎之时,都不曾知道要投到何处。
思虑片刻,朱安开口道:“有一处地方倒是适宜你去修行。”
“何处?”
“乌斯藏国地界,福陵山脉。”
两日后,一朵法云自北向南,一路急飞。
在法云上,一大一小两个人影正在对话。
“你说的地方,你竟然不知道在哪里?”
“我只是听闻,之前二郎神下界在福陵山降妖除魔,那云栈山早已千疮百孔,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再不济也是处福地,所以就建议你去那儿,我哪知道这地方在哪?”
“要不你问问二郎神?”
“爹和他不熟,也没记他番号,怎么问?”
朱涵虚张口无言,他先前还以为到了南瞻部洲朱安就能带他去到所谓的福地。
结果倒好,彻底迷了路。
“前面有一处城郡,咱们下去找找看,看有没有城隍庙,若有,便问一问此处城隍。”
朱安拨下云头,径直落了下去。
街头上的众多行人好似屏蔽了感官一般,对驾云而落的朱安视而不见,依旧忙着各自事情。
施展了敛息术的朱安引着朱涵虚来到了一处城隍庙前。
先前他在地方神交流群里问过福陵山的位置,却无神知晓,因为群里并没有乌斯藏国的城隍,甚至都没有知道乌斯藏国这个国家的城隍。
朱安犹记得大乾城隍淡定的语气:哦,乌斯藏国啊,没听说过。应该是个小国,你往周遭几个小国找找,或许能找到。
一洲之地大小城隍有许多,眼下手符刚刚实行,并不能做到立时普及,这些从眼下找个国家都找不到,就能看出。
来到城隍庙里,朱安法力汇聚在脚上,轻轻一剁。
一道涟漪自地下蔓延,直到触碰到城隍所在的神域。
庙内,一个大腹便便的员外模样的中年男子突然凭空出现。
中年男子八字小胡一抖,忙上前两步做了一个深揖,恭敬道:“不知大仙降临,还望大仙勿怪。”
朱安呵呵笑道:“无妨,我此来是想向城隍打听一个地方,还望城隍不吝告知。”
“何地?”
“乌斯藏国,福陵山。”
中年男子手捏一撇八字胡,皱眉思索一下后,并不确定道:“西边数千里之外倒有处山脉福陵山,不过此福陵山却位属昂莱国界内,乌斯藏国却是没听说过。”
听闻城隍所言,朱安陡然惊醒!
差些忘了,此时大唐都未建国,更遑论周遭小国。
这乌斯藏国乃是在西游之时,大唐已经建国后才出现在西游中的,难怪他打听乌斯藏国的时候都不知晓。
暗自擦把汗,朱安忙问道:“这处福陵山可有个叫云栈山或者云栈洞的地方?”
城隍闻言答道:“福陵山脉里确实有个叫云栈山的地方,那里还有个很大的道场,好像是叫云辰道门。”
云辰道门,确定了,就是此处。
拱手谢过此间城隍,临走之时朱安忽然想起了什么,又转身掏出一枚由他炼制的品质普通的手符,递与了城隍。
“此乃通讯手符,乃天庭所有,你用它便可与其它许多城隍交流,也算是问路之资。”
给完手符,朱安与朱涵虚再度踏上路途。
这回父子俩一路没有耽搁,不多时便来到了福陵山地界。
云头上,朱安瞧着底下斗法之后遗留的痕迹,暗自咋舌。
难怪云栈山后来叫了云栈洞,这好好的仙山都被捅成什么样了,说是侧倒的蜂窝煤都不为过!
云头上,朱安对朱涵虚说道:“此处”
(修改中)
其实这个现象的成因是由多方面因素组成的。首先大家可以观察到,右后在用后腿进行反复抓挠,它形成了一个引力场域,然后并且使用了人类肉眼无法捕捉的和玻璃同频率的微弱震动,它的头部便开始逐渐融入玻璃,最后左后方了过来,惊奇的看着头部穿过玻形成了观测者,对量子场域进行了干涉,最后在这三方动量